看着推了个空轮椅迎接的管家,燕折控制不住地懵了下,还以为是白涧宗要换轮椅。
“燕少爷,请坐。”
“啊……?”燕折头看白涧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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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体验一下残障的生活。”一下车,白涧宗的脸色阴了个度,“你先去洗漱,我和管家聊聊。”
燕折不愿意,红着尾说:“我不偷听,就在外面等你。”
“……”
换做一个月前,白涧宗就直接叫把燕折扔卧室了,根本就不会管他愿不愿意。偏偏现在发生了这么多事,燕折心理状态不好,以至于处处投鼠忌器。
来到供奉佛像的厢房,留燕折在外面研究轮椅怎么操作,白涧宗面对佛像,背对管家,许久才道:“祖母一直很信任您。”
管家道:“能受到夫的信任是我的荣幸。”
白涧宗垂眸道:“祖母年纪大了,再过两三年都能过九十大寿了。”
管家在心叹息一声,很少见自家少爷这么迂地说话:“您是想问我夫在哪吗?”
白涧宗首:“是。”
“我真的不道,少爷。”管家顿了顿,道,“不过我可以联系上夫。”
……
燕折不道白涧宗和管家聊了什么,只清楚白涧宗来尾红了,不是平日那种愤怒的红,而是带着丝丝水汽儿。
他悄悄勾住白涧宗搭在扶手的小拇指,不安地问:“道祖母在哪了吗?”
白涧宗微微摇头:“她说不会冲动。”
就和白涧宗不想让燕折道自己做了什么一样,白萍不想让白涧宗道她在哪也是一样的道理,都是为了避免万一事发后受到牵连。
而白萍白涧宗手劫走苏友倾,也是因为她清楚白涧宗一定报仇,为母亲,为自己。
可她的孙儿还这么年轻,刚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不该为仇恨搭上自己的后半生。
无论会不会被警方抓到,只要做了,都是一生都无摆脱的梦魇。
倒不如她这把老骨头替白涧宗去做。
年纪大了,摔倒也不可惜,不过早走年罢了。
燕折不太熟练地操作轮椅,白涧宗瞥了,直接握住燕折的手腕带着他移动。
“那……那后面怎么办?”
“等。”
等警方的进度,等地毯式搜索苏宅,给失踪多年的白茉的生画上一个句号……也许有很小很小的可能是逗号。
到卧室,燕折一看见自己之前遗落在床上的相册,而他摔在地上的磁带dv也被不道是管家还是谁摆了桌面上。
燕折怕白涧宗睹物思,连忙起身抱住相册通通摆进柜子,包括那个磁带dv。
碰到的候,燕折还不自觉一颤,那些黑暗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他有刻意地不去想,恐惧还是会在特定的刻倾袭大脑。
突然,一只手夺走了他手上的dv,燕折神,只看到白涧宗将dv放入起居室保险柜的背影。
“去洗澡。”
虽然燕折落水到现在没洗过澡,……“怎么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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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院的临,一些注意事项没来得及说。白涧宗给家庭医生董华打去一个电话,确定肋骨固定带可以自行取下后,才来到燕折面前慢慢解开胸前厚重的固定带。
并且董华建议,介于燕折一条胳膊还绑着绷带悬吊的情况,最好由他帮忙洗澡。
白涧宗沉着脸,表情变化莫测,半晌才驶入浴室,命令道:“脱。”
燕折难过的情绪散了大半,还有些乐。
白涧宗宁愿帮他洗澡,也不愿意让不洗澡的他上床睡觉,真的是……
因为刚掉过泪,燕折周还红红的,犯贱也看不太来,显得很无辜。
他说:“一只手,脱不了。”
白涧宗看着燕折的裤腰,深吸口问:“你上辈子…月死的?”
燕折:“十一月?”
白涧宗脸色青了点,就算算上上辈子和这辈子重复的间,燕折心理上也才刚成年不久!
夸张点说,放古代他都能给燕折当爹了。
燕折不明所以:“怎么了?”
白涧宗用拐杖勾掉燕折的裤子,然后打开花洒以十分潦草的手把燕折浇了个透。
燕折嚷嚷:“短|裤还没脱呢!”
白涧宗:“……”
短|裤较紧,不好直接勾下,白涧宗只能借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