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认识的人里面秋梅是第一个离了婚再找一个,且不说她再找的比第一个条件好,就说她离婚这点,足以让林南兴奋。
离婚呐,多时髦的一个词,当然林南不会离婚,但是不妨碍他激动。
林北愣住了。
上辈子秋梅没有离婚,也没有人知道秋梅被丈夫殴打,还是秋梅喝农药被送进卫生所抢救,大嫂才知道秋梅经历了长达六年的殴打,秋梅被抢救回来,却没有离婚,因为男方父母及男方拿孩子逼秋梅妥协。
这辈子秋梅被打找大嫂,大嫂替她做主离婚。
林北怀疑去年林东撞破秋梅和她男人打架,还把男人拽到他老丈人家,导致秋梅被打寻求大嫂庇护。
“我听林东说秋梅和他男人五月一号领结婚证,从县里回来直接吃喜宴。”林南咂巴咂巴嘴,“我想去凑凑热闹,林东说上回秋梅结婚我们去过了,这回不用去了,男方唯一的亲人三年前去世,他那头没有亲人,秋梅父母的意思是自家人摆一桌,就不请人了。”
“民政局五月一号上班吗”林北问。
“呃我不清楚。”林南挠了挠头。
“爸,五一去外公外婆家。”爱学不知道五一是啥意思,但父亲、小叔一直提五一,她觉得五一一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她跑过来,骑到林南背上,小嘴啪啪重复,“去外公家,我要去外公家。”
超学跑过来,骑到林南腿上闹林南“爸爸爸爸”
林南“”
打又下不了手,说又张不开嘴,造孽哦。
“后天是三十号,我们后天去。”林南抹了一把脸说。
兄妹俩果断撤离,跑去和聪聪一起砸铁皮盖。
林南“”
林北偏头偷笑。
林北不停的制造话题,林南越说越起劲,却没有忘记剥蚕豆,剥完了蚕豆,林北把蚕豆壳、蚕豆皮扫进粪筐里,林南抬头,猛然意识到现在晌午了,他夹起两个孩子奔回家。
林北把蚕豆拿进灶房,自觉地坐到灶台底下烧火,余好好炒了一碟猪肝蚕豆,摊了几张槐花饼,又煮了一锅菜苔蛋花汤。
他俩把饭菜端到堂屋,聪聪举着湿漉漉的手坐到椅子上等饭。
余好好拿干毛巾擦他的小手手,往碗里舀几勺猪肝蚕豆,撕一块饼递给他。
林聪咬一口饼“豆油。”
“猪油。”余好好认真说。
林聪大为吃惊,他揪了一丢丢饼放到嘴里“豆油。”
“猪油。”余好好。
林聪“豆油。”
“前段时间我还能骗骗他,现在他不上当了。”余好好凑到林北耳边小声嘀咕。
林北听出她非常遗憾。
可不遗憾嘛。林北不在家,就他们娘俩吃饭,特别没意思,余好好就开始逗他,每次看到他被自己弄糊涂,吃饭过程中睡着了,还念叨豆油、猪油,余好好每回笑半天。
林聪吃完了饼,开始吃猪肝蚕豆,还会适当喝两口汤,林北再次抬头,小家伙嘴里叼着一片猪肝,睫毛一颤一颤,身体摇摇晃晃,他拿掉猪肝,抽走汤勺,把小家伙抱起来,小家伙歪在林北臂弯合上了眼睛。
林北把他放到床上,打湿毛巾擦他的嘴和手,把毛巾洗了一下搭在绳子上,他回到堂屋。
余好好看他进来,她抿唇笑。
林北拖着椅子挨着她坐,凑近问“余老板,你笑什么”
余好好摇头故意不看他,她的视线跑到屋外,看到满院子阳光,她弯了弯眼睛。
“余老板”林北。
余好好瞪他,林北低头吃饭,余好好气呼呼掐他一下,林北面不改色吃饭,余好好眼珠子骨碌碌转,手遛进他背心里,还没开始作怪,就被林北抓住。
林北站在院子门口和他娘说话。
余好好牵着儿子出来,睡眼惺忪到压井边压一盆井水洗脸醒神。
徐红英看了一眼日头,小声嘀咕“睡得可够久的。”
“她一个人忙家里忙孩子忙鸭子,精神绷的紧,我回来,她的精神猛一放松,睡得可不就沉了,睡得沉睡得时间自然长了些。”林北压低声音说。
“是这个理。”徐红英也压低声音说。
余好好靠近喊“娘。”
徐红英的心“腾”一下窜到嗓子眼,脑子里全是她说小儿媳坏话,小儿媳有没有听见。徐红英提高音量掩饰自己心虚“我刚刚跟小北说茜茜托人带话,说她劳动节不过来了。他们那个镇子劳动节有庙会,她和冯曲在镇子上卖包子,抽不出时间回来。”
“劳动节居然有庙会”余好好惊讶道。
“他们镇上政府搞的,今年才有的。”劳动节对徐红英来说非常陌生。
“劳动节是所有劳动人民的节日,到了这天,咱们国家所有人放一天假,他们到大路上庆祝。”林北解释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