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女听得出公主言语里的喜气,忙不迭跟着点头,公主又紧接着又没理头呢喃一句。 “也不知这场雨,是谁下的。” 宫女听的云里雾里,道:“当然是老天爷感念陛下与殿下的功德,发慈悲下的。” 长公主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一场雨,来得过于及时了些。 及时又蹊跷。 等等! 萧锁月面色倏然大变,头扭向城头另一方。 大理寺狱内。 一个戴着黑帏帽的劲装男子,一路无阻地走进关押池梧的牢狱前,打开了铁门。 池梧艰难抬起头来,见到男人面容,瞪目挣扎,身上铁链响动起来。 “是你!” “李柄已经死了。”黑衣男说得轻描淡写:“主子说到做到,皇上已经派人去锦阳重启旧案。 “池悟,该你了。” 池梧脸上青筋暴起,狂喝道:“你们哐人!明明说好,我替李柄揽罪,他就可以不用死!宋家的火是怎么回事?是你们让李柄放的火?宋三理当年本就没对希莳怎样,你们为什么要烧了宋家!” “为什么?只有这样,风浪才能大呀……”黑衣人缓缓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