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在上的姿态拉着女儿离开了孙家,宴会厅里的男男女女大部分都是挺不屑的眼神: “骨子里瞧不起咱们这些商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官儿太太又如何呢?他们岑家也早不是二十年前要风的风要雨的雨的岑家了,高傲给谁看,可笑!” “就算是二十年前,也没人敢这么招惹徐家的!从前背后有军权一把手的周家,现在又有政权巅峰的别家,脑子不清楚才会觉得她瞿恂初是好惹的!” “认不清现实,就只能被人按在地上摩擦了!” “什么大家闺秀!真让人大开眼界了!” …… 瞿恂初觉得挺无趣,转身时又瞧见岑缨的舔狗一脸不服、恨恨瞪着她,似笑非笑地挑了挑眉:“放心,不会就这么轻轻放过你的。” 说完,也不管对方是什么难看的脸色,转身就走了。 舔狗心头一慌,但又觉得商场上做生意的,谁不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万事留一线的道理,就算她瞿恂初如今有权有势,未必来日他们家不能凌驾于她的一天,她要是个聪明人,不想将来家破人亡,就不会敢对他、对他们家怎么样的! 思及此,舔狗慌张的心跳立马平静了下去,冷哼了一声,扬起下巴,好显得自己不畏惧对方的权势,结果眼神扫过全场的时候,就看到几双锐利深沉的眼眸都冷冰冰地盯着他、盯着他的父母! 这时候才猛然想起,瞿恂初的父母和一众干爸干妈,都不是他们家能惹得起的! 而这些人显然,是真的并不打算放过他了! …… 岑缨把自己摔下楼,栽赃瞿恂初的事,很快就在整个圈子里传遍了。 她从被人艳羡和仰慕的大家闺秀、豪门名媛,那些名媛派对、慈善活动的请柬,也不再送到她的手里。一下子沦为心思阴狠的下作之人,被人嘲笑讥讽! 自尊心被人碾在脚下,岑缨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愤怒和不甘,尖叫着、嘶吼着、咒骂着,把自己的房间砸了个稀巴烂! 岑夫人心疼女儿,直接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瞿恂初的身上。 “要不是她咄咄逼人,我们樱樱何至于被人那样嘲讽!不行!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老公,你一定要想办法帮樱樱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