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人也道:“你可不要任性,你还年轻,不要为了男欢女爱的事毁了你自己啊!” 又看向徐宴和闻青沅。 继续大度道:“两家也算是一辈子的交情了,你们放心,不会因为这件事伤了两家的和气的!我们岑缨不是那种斤斤计较……” 瞿恂初打断了这对恶心母女的“大度”:“她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但很不幸,我是!” 踩着细高跟,她一步步下了楼梯。 站在里地面三阶的位置停了下来,依然笑得徐徐温和:“看我不爽的人一向挺多,尤其还有些下作货色,为了抢我未婚夫连脸都可以不要……” 岑缨眼神颤动,恨意一闪而过,旋即浑身颤抖起来,一副“明明很想哭、很想呵斥,却又倔强骄傲地不肯让自己失去风度”的样子,愤怒又无助! “如果羞辱我能让你心里舒服些,我愿意承受!是我不好,是我不自量力非要喜欢孙憬乐、还想嫁给他,我活该!我只希望你别再执着于不重要的事,别把你好好的人生耽误了啊!” 舔狗恨不得冲上来扇她耳光了:“瞿恂初!明明是你动手害她摔下楼梯,你怎么还敢说这种话!别以为你在这儿胡说八道,就能掩盖你伤人的事实!掩盖你心思恶毒的本质!” 瞿恂初连眼神都没有分给那人一个,只是静静地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岑家母女,继续道:“为了保证我的名誉不被下贱之人损害,我这儿提前做了点儿小准备。” 陈宜安立马脆生生喊了起来:“什么准备!姐姐快拿出来,省得我们听白痴在那儿狗叫!” 瞿恂初抬手把颈项间的项链摘了下来,交给了孙家人:“里面有微型摄像头,监控拍摄不到的死角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里有答案!” 岑缨脸色一变,一股寒意窜过四肢百骸,冷得发麻! 怎么会有摄像头! 她怎么敢这么阴自己! 大厅里原本滚动着小宝宝可爱照片的大屏幕上画面一转。 岑缨把自己摔下楼梯时的得意洋洋,立马传送至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里! 真相就是:别说推她了,瞿恂初嫌恶的连退了两步,压根就没有沾到她的边儿! 小宜安鄙夷的扫过岑家母女,不屑道:“下次栽赃陷害之前,先准确预判一下对手的实力!也先动一动你们的脑子!” 末了,一声轻嗤:“什么大家闺秀,不过就是个心眼肮脏的跳梁小丑!” 岑缨的泫然欲泣凝滞在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很是精彩。 四面八方的眼神刻薄用来,如同潮水,几乎将她窒息! 瞿恂初踱步到了岑缨面前,轻漫地勾了勾嘴角,扬手就给了她两个耳光:“难怪死皮赖脸缠着孙憬乐几年他都不愿意正眼瞧你,不过是本性轻贱,多看一眼都叫人觉得恶心而已!” 岑夫人保住女儿,惊声呵斥:“瞿小姐!”想到终究是自家女儿理亏,只能深呼吸,把怒意死死压住,咬牙道,“你别太过分了!” 瞿恂初神色平静至极,丝毫不因为对方的态度而动怒。 但孙憬乐却不能忍,把未婚妻揽在臂弯里,冷声道:“过分的是你们!” “岑夫人回去一定记得跟岑先生说,好好努力往上爬,爬到我等商人仰望不可及的地位的时候,就算你女儿杀人放火,那也是受害人跪着求你们饶恕!更别说,耍手段抢男人、算计栽赃这种芝麻绿豆的小事儿了!” “不过现在!”别孟轲站了出来,“你还不配对着我们家小恂初大小声的!还有,管好你没素质的女儿,不然,我们还会有更过分的!” “你们……” 别家! 偏偏处处压了岑继几头! 岑夫人怎么也不敢得罪的! 只能硬生生把怒意别回腔子里,一阵剧痛! 孙憬乐厌恶极了这对母女,直接下了逐客令:“管家!送客!别让不识趣的人扰了我小侄女的宴会!” 岑夫人不意他竟敢这么无礼,微眯着眼睛看向孙老爷子。 以为他或者长房的继承人会站出来说些好听话,毕竟她岑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 却没想到孙家人全都冷眼看着她们母女,就仿佛在看一团垃圾! 笑着的,只有身为下人的管家! 是了! 如今孙家通过瞿恂初攀上了别家,还怎么会把岑家放在眼里啊! 岑夫人什么时候遭受过这样的屈辱? 一时间脸色铁青。 看着岑夫人挺直着背脊,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