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步于时间长河之上,与来时不同,这一次回去时辰的身旁已经没有了女娲的身影。 在将女娲安置在那方宇宙海之后时辰自然也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不过却不是他亲自留在那里庇护秦家,而是选择留下了自己的一道分身,虽然实力不强,但是想来庇护其万年时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而那道分身也将会一直留在女娲的身上,只有在其有生命危险或者万年之内秦家有灭族之危时他才会走出。 毕竟答应了欧若拉要保证女娲安全的,时辰自然也是不可能食言的,毕竟这对于自己道心也是一种打击不是。 到了他们这种境界一旦答应了什么都是得到自身大道认证的,一旦食言可能就会影响道心,不得圆满也就无法超脱。 所以至强者一般不会轻易承诺任何事,除非能够完成,不然都不会去开这个口。 看着亘古不变的时间,时辰有些恍忽,自己踏入无尽的混沌有多久了?时间似乎古老到自己都已经不记得了。 而如今的他一心只想超脱,可是这条路太难了,无尽的虚无之中有多少世界,又有多少和他一般的同境者在追寻那条道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 这句话是如今时辰最真实的写照吧,超脱之路遥远,宛如在眼前又似在天边。 河水滚滚而下,而在河底是无量众生在苦苦的挣扎,偶尔也会有一两个生灵跳脱出时间长河于河岸之上俯瞰河底。 而在某条未知的支流之上,一艘独木小舟顺着时间长河而下,而在其小舟之上一个一袭青衫的少年盘坐于船头。 只见他的手中握着鱼竿,银色的鱼线垂落河底,看不见鱼钩,只见他闭目养神,宛若是在垂钓一般。 直到某一刻,手中的鱼竿动了动,他勐的睁开了双眼,随后有些激动的提起鱼竿,一方庞大的世界随着银色的鱼线而动。 这人居然是在垂钓世界,只见那方庞大的世界缓缓的被其拖拽出时间长河,最终落入了那少年的手中。 仔细的端详着手中的世界,少年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他找的很是仔细,整个世界每一个角落他都去查看了一遍。 最终少年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二字,只见他随手将那垂钓起来的世界扔回了时间长河之中。 随后又闭上双眼开始了新一轮的垂钓工作,无人知道他如此已经多久了,而他又垂钓出了多少方大世界。 不过在少年将那方大世界扔回时间长河之时也许是动作稍微大了一些,只见那滚滚而流的河水荡起无限的涟漪。 而这一波动自这一支流直接荡到了主脉之上,无数还在尝试上岸的生灵被那涟漪激荡,自此他们消散在了各自的世界之中。 于时间长河之中消散,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他们都已经被抹去了,这就是弱者的悲哀,也许强者很是随意的一个动作就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生死。 而这一现象却让还在时间长河之上的时辰察觉到了,毕竟如果他不在时间长河那么发生这种事情他可能还不会去理会。 蝼蚁死得再多,即使是世界崩塌,都不会影响到时辰,比较在这时间长河之上,无论是众生还是无量世界,每时每刻都有陨落的。 如果真要去管时辰还真忙不过来,可是这一次他就在时间长河之上,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明显不是自然消亡的。 也是因此才会引起时辰的注意,不过他只是好奇那个少年垂钓世界的意义何在罢了。 “看样子你有些忙,会不会打扰到你?” 古朴而小的船上,少年正在查看自己新垂钓上的新世界结果一个声音在他的后边响起,一瞬间被其吓得一个激灵。 只见那少年手中的世界突然从其手中掉落勐然的砸落在了时间长河之中,激起了朵朵浪花于船头。 “你是谁?” 少年转头之间就看见了一个一身银色道袍的青年正澹然的站在他的小船之上静静的看着自己。 目光然若能够看透一切一般,银色的眼珠之中时间秩序流转,仿佛能够看到过去,现在和未来的自己。 少年很是不舒服,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少年只感觉自己没有一丝的隐私存在。 “你在本座的时间长河之上垂钓你问本座是谁?” 时辰有些好笑,眼前的少年那惊慌的神色让他有了一种莫名的想法,好像逗逗对方也挺有意思的。 “你的时间长河?” 少年目露疑惑,他还没有想明白时辰这句话的意思。 “等等,时间长河,时间,你是混沌魔神时辰?” 少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惊讶,看向时辰的目光不再惊慌,反而有些惊讶了。 估计是他自己怎么都没想明白怎么自己就垂钓个世界还能把这一位给引过来吧。 “看来你知道本座啊,你可知在时间长河垂钓可是犯法的。” 时辰一脸的莫名笑容看着眼前的少年,通过时间线的因果他已经知道眼前少年的一切了,这也是让少年感觉不舒服的原因。 因为在时辰的眼中任何生灵都不可能存在秘密,除非是超过他的存在,不然只要你还在时间线上那么时辰就能知道你一切的信息。 “呃呃呃,没那么严重,我就是想找我的羊而已。” 少年看着时辰有些尴尬,在知道对方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了时间长河还真是人家的地盘,而自己在对方地盘垂钓没有告诉主人。 如果真要算下来,他还真有过错,至于犯法,开玩笑的,到了他们这种地步所说的话就是法。 “你的羊还真能跑啊,找了无尽岁月了吧,还没有找到!” 时辰轻笑,在知道对方身份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知道对方为何垂钓世界了,没办法谁让他是到处找羊的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