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盘看看,好奇的钢琴师紧随其后。 厨房里的狼藉程度不比客厅低,洗碗池和台面上都是还没有干涸的血液,刺鼻腥臭。 “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要不我们干脆报警吧?”忽然,忧心忡忡的钢琴师这样说道。 “……” 对面没有传出声音,估计是沉默了,至于沉默的性质是哪一种许朔就看不出来了。 他无声的笑了笑,扶着楼梯扶手向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