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白大褂已经沾了各种颜色的血液,黏稠的暗色液体往下滴落,滴答滴答的砸在地上。 在死寂的车厢里,只有这个声音。 忽然,似乎若有所感,青年侧头瞥了眼门口。 有些凌乱的黑色碎发下,俊朗清隽的面容没有丝毫的攻击性,就像邻家的大哥哥,他还扬起了很是温和有礼的笑容。 罗凯莫名抖了抖,手上的长剑都下意识燃烧起了火焰。 “兄弟,你现在还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