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吃饭的时候陆京航都没怎么筷,不是盯着她看是帮她盛面的。
后来那半碗没吃完的拉面被陆京航解决了,温杳看着他吃着碟里的杏仁豆腐,随口问,“你吃不惯这口味吗。”
陆京航大口吃着面,咀嚼却很慢条斯理。
温杳忽然觉得他明明是有食欲的。
陆京航淡淡道,“,我不挑。”
吃完饭结账离开。
江纵打电话问陆京航在哪,要不要去打牌,周肆在。
陆京航在倒车,应得干脆,“不去。”
回家的一路,陆京航特地往江边开,午后的阳光和煦暖和,风吹起来是柔软的,温杳趴在车窗,像只小猫一样眯着眼。
陆京航见她舒服,故意把车速开得很慢。
在江边兜了一大圈,回到家的时候快三点。
温杳太久没扎马尾头皮勒得有点痛,一进门,拆着皮筋把头发放下来。
“我先去换……”
衣服两字没说完,陆京航突然把她抱起来,连鞋没脱把人抱坐在沙发的靠背。
校服外套吧嗒一声掉落在地毯,陆京航手穿她的长发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向他,吻落下来。
她感受到下颌被人捏着被迫微张着唇,他寻了空隙挤进来,试探着搅着她的舌根,他道深深浅浅地吻着她,慢条斯理地将她吃干抹净。
温杳攀着他的肩膀,听着他的紊乱的呼吸声,脑开始乱了。
“刚刚本来带你回去教室,但是好像不太好。”
温杳舌根被他吻得发麻。
陆京航哑声说,“我梦见很次……”
“嗯?”
她睫毛簌簌垂下,细薄的肩膀在落地窗前发着抖。
他吮吸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情不自禁和她贴得更近,低声地、详细地给她描述那梦。
“记得你第二次在我家夜的那晚么?”
“什么。”
她撑着落地窗玻璃,咬着唇了会说记得。
陆京航喉腔抽出一丝气音,他说,“很久之前这样,怕吓到你。”
温杳顿了下,仰起头,她抱着他的腰,忽然舔了下嘴唇,她好喜欢看他现在的样,他微低着眼,眼底眸色很暗,像是要把她吞进肚里。
每作都像是带着蛊惑。
温杳那时候知道,陆京航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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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节在二月初,温杳有十天的假,早几天林照青和她通电话,虽然她话里没提年的事,但是温杳是听得出来她挺希望他俩一起去的。
恰好陆京航休假,她询问他的意思,两人提前去港城给两位老爷拜完年后启程飞加拿大。
十几小时的飞机,落地的时候是当地时间的下午两点。
林温儒派了司机来接他,回到家,温杳远远看见林照青站在门口等着。
“来了,飞机坐得累不累。”
温杳眉开眼笑叫人,答道,“好。”
进了门,温杳发现林温儒居然在厨房做饭,因为以前在家时不是林照青做饭是阿姨。
温杳震惊之余,是很欣慰林叔叔她妈妈的照顾。
陆京航不是第一次见他俩,打了照面互相不陌生。
他放下带来的礼品,留了空间给她母女俩说话,自己紧接着进去厨房帮忙。
流理台前,林温儒穿着熨烫整洁的衬衫和西裤,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没久,他挽着袖在处理新鲜的鱼,见他进来,眸里蕴着笑意。
“小伙来帮忙,杀鱼会吗?”
陆京航眉梢一抬,杀鱼,那可太会了。
在海的时候经常吃的可是鱼了。
陆京航把袖挽,接他手里的刀捞起水槽里的鱼,一拍一敲把鱼拍晕。
作干净利索,刀工看去比他娴熟,开膛破肚,一连串的处理看去有些不紧不慢的斯文感。
林温儒睨了他一眼,忽然开口问,“你和小杳在一起很久了吧。”
其他他只是听林照青提温杳有正在交往的男朋友,其余的不是很清楚。
但作为同样看着她长大的长辈,他今天看陆京航这一眼,不可否认是满意的。
林温儒擦着手,像是感叹般随口说,“我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小杳才四岁,小小一只,长得特别乖特别可爱,几乎是让人看一眼心生喜欢的那种,那时候我在临淮,时常和她父母聚在一起,知道她当时很有舞蹈天赋。”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