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
陆京航笑意僵在唇角，半晌，他垂着眼笑，好声好气把捞回，“这不是怕始乱终弃。”
“不伺候好点，又跑了怎么办。”
磨磨蹭蹭，温杳还是被陆京航半拖半抱起出去喝了小半碗粥。
勉勉强强恢复了点力气，她现在非常不动，肩上裹着一条绒毯坐在床沿，任由空调的风拂去颈的温热。
温杳本着既赖都赖了不干脆让他帮忙洗澡算了。
浴室的顶灯明亮，几乎每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打湿的毛巾脖颈处落下，自上而下被故意描摹着棱角曲线。
弄得有些痒，温杳抓住他的手腕，“好好擦。”
陆京航舔着唇气笑了，“嗯，没见过指使别做的还这么颐指气使的。”
温杳不开口，那一眼上下打量就像是在指名姓这是谁干的。
陆京航无奈失笑，任劳任怨地帮她擦。
不过一会，女孩忽伸出细白的指尖戳着他的肩，“陆京航。”
“生物书上说的顶端优势抑制侧芽生长。”
“是骗的。”
陆京航抬眼，便见她歪着头，一脸认真地反问他，“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