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向枝里没有明确对象。
但是温杳心里还是起一丝波澜。
向枝啊声，眨下眼：“我没见过。”
“不过他我们学校还挺受欢迎，即是隔壁学校，但是向他表白女生只会多不会少。”
“身边女孩就没断过。”
“这样。”温杳扯扯唇角笑下。
向枝点头，挽着她继续走。
“不过他有点奇怪，我只说他和音乐学院女生走得近，没说和别学院女生。”
“哎，你说，他是不是挺奇怪，军校出来男生还挺有艺术细胞啊。”
……
那晚让温杳彻底失眠。
喜欢会音乐女生。
身边女孩没断过。
温杳心里苦涩，似乎下午喝咖啡夜晚酵，连带着嘴巴也是苦味。
陆京航用这种方式报复她。
一整个秋天，温杳都是各种报告和论文中度过，一直忙到十二月，这种循环往复日子才堪堪结束。
出教室时候温杳裹紧身上羽绒服，哈口气喝接近冰凉美式，冻得口腔里牙齿都打颤，她皱着眉，走近垃圾桶丢进去。
周一专业课，温杳起大早。
课程结束，温杳收到向枝消息，她已经礼堂占好座位等她。
今天有一位教授要来讲座，座无虚席，向枝早早就来。
等温杳赶到时候，正现她朝舞台上看，眼睛一眨不眨。
“来。”
“嗯。”温杳应声，“你看什么呢？”
向枝眯着眼指指，“那个人，就是伏特教授最得意门生，说年少有为，很厉害。”
温杳本来还漫不经心地着教授说，闻言抬眼，视线和那位得意门生对上。
有那么一瞬间。
温杳呼吸都忘记。
那是一双和陆京航一般无二眼睛，不仅仅那双眼，五官轮廓都有几肖像。
温杳看得出神，视线忘记收回。
“你干嘛老是盯着人看？”
“被帅到？”
向枝见她久久还回不过神来，手肘轻碰她一下，“你认识？”
温杳急忙别眼，收敛神思。
一碰到关于那个人事，她就失态。
温杳暗暗心里唾骂自己不淡定。
“不认识。”
“但是就是。”
“太像一个……朋友。”
说到这，温杳自己都没什么底气。
“哦。”向枝一双漂亮狐狸眼一转。
“朋友？是前男友吧。”
温杳顿下，继而弯唇一笑，算是默认她这一句。
向枝嘴角绽出一个狡黠笑，一副然样子，“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失态。”
“都两三年还没忘记，你还喜欢他吗？”
温杳捏着手机动作逐渐放慢，垂下眼，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良久，她口。
“忘不也是要忘记。”
“我做不好事。”
“他可能早就把我忘记。”
向枝见这，缓一会。
继而换一个姿势，托着腮，一脸思考表情。
“我觉得他不一定会忘记你。”
温杳疑惑抬眼。
向枝一副老神，“毕竟你们俩都是深深喜欢过彼此。”
“有一句是怎么说来着。”
“曾经沧海难为水。”
向枝朝她眨下眼，意味不明地笑。
“你巫山云，还等你。”
礼堂骤然响起掌声像是沸腾水顶着盖，她怔愣出神，一瞬间，温杳脑子里紧绷着一根弦，断。
一转眼就到十一月。
温杳除去上课时间，基本每天都图书馆待着。
这天，温杳刚从图书馆回来，进寝室时手里拎着一份三明治，她刚想问夏利吃吗，见她面前摆着一份吃完肉酱面。
夏利是加拿大本地人，是一个黄头有着棕色瞳仁女孩。
她年纪比向枝和温杳都小。
夏利见她回来，神秘兮兮朝她勾勾手指头和她说个趣事。
简单解决晚饭，向枝从外面回来，手上还带一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