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航要回去补觉,剩下三个人自动组成小分队去后湖钓鱼。
不得不,绥芜景色还不错,是不同于临淮风土人。
“我刚前台小姐姐明晚上杏和桥有烟花表演,是那种打铁花,还是非遗呢。”
孟星然拿了两盒冰淇凌,一盒递给温杳。
“我们明去看看吧。”
温杳拍了两张照片发给林照青,“好啊。”
许泽轶他们钓完鱼回来。
林子放拍了两张照片发到群里。
【今晚吃水煮鱼。】
结他们还真这么办了,两条四斤六黑鱼拿到大排档钱让老板做了。
“这鱼自己钓就是香。”许泽轶夹了一碗鱼肉来。
“温杳妹妹,多吃点。”
陆京航坐在对面,看着那一碗满满当当鱼肉,很轻地啧了声。
赵南见凑上去,“怎么了哥,也想吃,小给您夹。”
林子放乐了。
温杳犹豫了下把鱼肉推回他面前。
“吃吧,我吃不了那么多。”
许泽轶哪能不知道,他拍了拍温杳肩。
“哥哥这有呢。”
完还特地朝陆京航看了眼。
“哎,陆哥哥,我帮夹。”
陆京航脸色沉沉凝睇了他一眼,“得得得,不。”
许泽轶见好就收,老老实实吃肉。
第一又是坐车又是钓鱼大家都有点疲惫,吃过饭,一群人在客厅玩了局桌游就各自回房间睡觉。
后半夜,外面雨下得很大。
温杳抱着被子心跳得很快,快到差点喘不过气。
直接被一个噩梦惊醒了。
坐起来,四周都是黑,外面雨还在下,水珠在落地玻璃窗上汇聚成水柱堆积在窗台上。
孟星然沉沉睡过去,温杳抚着胸口,不想惊动轻手轻脚掀开被子去。
关上房门,温杳开了客厅壁灯正打算倒杯水喝,忽然有人叫了。
“温杳?”
阳台外,陆京航刚抽完一支烟,见客厅里动静回过头来。
“睡不着么?”
温杳松了口气,抿着唇,点头。
“要不要来。”他问。
“好。”
温杳拢紧身上羽绒服,轻手轻脚去,陆京航就穿着一件冲锋衣靠站在栏杆上等。
“怎么了。”
温杳摇头,轻声道,“没什么,做了个噩梦。梦到很久以前。”
不,但是陆京航能感受到身体在颤抖。
陆京航上前,把羽绒服兜帽戴上。
他垂着眼,平静道:“温杳,在我面前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愿意,”陆京航喉结上下滚动,“我都想。”
温杳看着陆京航,他全然没有开口问自己意思。
觉得,不话,陆京航就绝对不会问。
上次许殷子和话时候,陆京航明显是到,但是他除了安慰,并没有过问。
温杳看着陆京航,眼神里有犹豫。
“其实没什么,就是,”温杳眼睫毛颤了下,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气,“陆京航,我脚受伤了,有很严重病。”
虽然猜到是这个答案,但是到来,陆京航心不免还是狠狠地被人揪了下。
高一还没开那年,一整个暑假都在培训机构练舞,曲目都选好了,就等下半年去参加考核,但是训练强度过大,做动作时候不慎从高台上摔下来,右脚摔断了骨头,还伤了一根筋,没有危及生命,但是脚却因此落下了残疾。
“我脚,因此落下残疾,我不能再跳舞了。”
温杳声音很轻,垂着眼看向不远处明明灭灭小山坡,近乎平静地讲述自己经历,眼睛里没有一丝波澜,就像是在讲一个别人故。
但是仅仅这一句话,陆京航心像是被揪住了一样。
因故,一双脚落下了残疾。
陆京航无法想象,当时是该处在一种什么样恐慌中。
那年才十五岁,有着极高赋,老师要不了一年,芭蕾舞团首席位置肯定是。
本身就有赋,加上勤奋,后努力。
是一个很好苗子。
但是妒英才,前后不过半年时间,就了那么大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