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残留以一点余温。 “会吧。” 她不确定,但她正在努力做着这件事。 梁母看她不太愿意多说,只是劝道:“那你尽快把工作的事情落实下来,感情方面也是,如果他真的是一个值得托付的男人,我和你爸也不会不明事理的。” 话说到这个地步,梁母算是同意了。 要是按照以前,她一定不会容忍梁韵这么放纵自己,她会先和她讲道理,如果行不通,再会给她施加压力。 但现在很轻松地妥协了,也许是因为梁父的劝说,也许是真的意识到有时候自己对女儿的过度苛刻。 不管是因为什么,梁韵觉得,至少两人的第一步走得很顺利。 没要多久,罗成从卫生间出来。 门没关,暗黄的灯光照进屋内。 梁韵看他不嫌冷似的只穿着一条平角内裤,手上的毛巾胡乱在头发上擦了两下,踏着步子去衣柜里翻毛衣裤子。 梁韵侧趴着盯看他一举一动。 罗成折回床沿边,“打完了吗?” 梁韵点点头,回他:“嗯。” 罗成静了静,“是不是问你怎么没回去?” 梁韵去摸他搭在被子上的手,笑了笑,没有隐瞒:“嗯,你猜得很准。” 罗成看她半响,没有说话。 梁韵微微张口,“你...” “不懒床了,去洗个澡,我来做饭。” 梁韵以为他会问些什么,但并没有要继续下的意思,如果罗成问,她一定会毫不隐瞒的跟他介绍父母。 罗成掀她被子,“里面很暖和,趁热快点去。” “那你帮我拿一下柜子里的浴巾。” 罗成眯了眯眼,手从被子边缘伸进去摸了一把,以为她是不好意思起身,“早都看完了,遮不遮有什么意义?” 梁韵拍掉他手,直说:“我总要提前拿进去吧?” 罗成吃瘪,起身往桌子旁的衣柜走。 屋内很小,两三步又折回来。 梁韵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挑衅地笑了,不紧不慢的掀开被子,抬手接过灰色浴巾,但没有围上。 罗成怕她较劲,一手将她捞至身前,另只手将浴巾夺过去,从她胸前绕了两圈。 “好好的,着凉了。”他无奈笑道:“我想看什么时候不能看。” 梁韵没搭理他,径直走向卫生间。 淋浴间的水声哗啦落下。 罗成弯着的嘴角平了下来。 他站了几秒,才收拾去厨房做饭。 罗成想,以梁韵的性格,一定已经和家里人提过了。 本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但对他来说,内心的挣扎与矛盾又无限放大了。 如果他还有很多时间,一定会好好地打算接下来的日子,他也想给梁韵未来,但有些事情他做不到,所以什么都不敢保证。 小院门口偶尔传来过路的车喇叭声。 罗成炒了两个菜,炖了一锅汤,又把米饭盛出来,四方桌子上摆的整整齐齐。 他坐着歇了会儿,趁着功夫给彭致垒回电话,那人说:“后天早上到,你来接我不?” 罗成直说:“没时间。” 彭致垒无语:“就你这样谁愿意去做客,一点热情的劲头都没有。” ”又不是不知道路。“罗成道:“吃饭了,先挂了。” 彭致垒败下阵来,“九点了才吃饭?忙什么呢。” 忙什么... 罗成勾唇一笑,不答他,说了句:“等你来吧。” 两人仅聊了几句,彭致垒似乎是在外头,噪音挺大,也没多说,匆匆挂断了。 又过了约莫十分钟,就在罗成快坐不住要起身的时候,卧室的门才打开。 梁韵目光被桌子上的饭菜勾走,还在卧室时就闻到了从门缝底下钻进来的饭香味。 “快坐下吃,要凉了。” 她换了一套睡衣,外面搭着他的羽绒服。 罗成见她想要往对面去,伸手拉住她胳膊,“坐我边上。” 梁韵挣了一下,眼神有点不自然,没正脸看他。 罗成愣了几秒,看她一直往沙发上瞟,才反应过来什么。 他还握着梁韵手,忽然笑了,“没事,我擦过了,上面就一点儿。” 梁韵见他这么说,松了劲被他拉下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