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仅仅这么一句话又有什么作用。在距离绑匪仅有三五米的位置应繁声已经有了躯体障碍,手抖是一方面,随着恐惧加重,他感觉膝盖也跟着僵硬起来了。 绑匪的神经敏感,自然也试图去察觉周围的异样。 应繁声的靠近虽然没有引起绑匪的注意,但他的思绪早就纷乱起来,恐惧盖过了理智,他连一根手指头都控制不了。 “都给我滚!都给我滚!”绑匪更是激动,任凭警察如何安抚他都油盐不进。 “应繁声,就差一步了。”郑越在镜头里看得清清楚楚,应繁声没有出声,但也没有动一丝一毫。 就在绑匪咆哮之后,人质的大腿上再挨了一刀。浸出来的血就像是胶水一样让应繁声的脚被粘在了原地,他的指甲快要掐进肉里,翻来覆去的心理战依旧让人犹豫不止,但他没想到,就在他犹豫的这半分钟,人群中走出来一个女孩,镇定自若地跪坐在了台阶上。 应繁声根本听不进去二人交流了什么,郑越在耳麦里不停地催促,但他根本沉不下思绪。 “大哥,她已经死了,你拿她做不了人质了,我来跟她换吧。” 就连一旁的警察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说辞,绑匪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晃了晃被他勒在怀里的女人,确实已经没有反应了,他看了看地面上这一摊血,接着松懈了下来。 交换的这一瞬间当然是最好的时机,往东稍挪半米之后郑越找到了位置,接着一枪射在了男人的脑袋上。应繁声仿若是被子弹破空的声音唤醒,他在下一秒从缓坡上跃下,将绑匪扑在地上之后夺过了他手上的凶器。不过大概是女孩离他太近,他这一招下去,竟也将她扑在了地上。 舒汀肩膀吃痛,旋即皱眉, 周围围聚的警察和医务人员拥了过来,绑匪已经被郑越那一枪成功射杀,而应繁声这一扑自然是为了防止他死前挣扎误伤旁人。 “好样的!”耳麦还挂着,应繁声坐靠在墙边听着他说,“我就说你行吧!” 要论功劳根本就不是他的,他抬头看了看同样坐在一旁的女孩,她胸前还挂着工作证,是锦州新闻周刊的记者,叫舒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