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都拿着武器。 “让斑鸠那小子出来说话!”老马莱操着沙哑的声音说道。 “他不在镇子里,早上出去了,还没有回来。”洛岑冷冷地回答道。 “果然.”老马莱冷哼一声,“我就知道那小子有鬼,所以一直派人盯着他。” “斑鸠怎么样,那也是我们部落自己的事情,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洛岑双手抱在胸前,似乎不太愿意和老马莱交流。 “荒谬!”老马莱的木头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一下,“当初三个部落合并在一起来到这个镇子的时候,就已经不分彼此了,谁说大酋长的事情,就只是你们部落的事情?” 他转过身,举起了手中的拐杖,对着身后的族人高声说道:“斑鸠趁着和大酋长一同外出的机会,将大酋长推下山崖,如今畏罪潜逃,只从今天起,我族之人,但凡见到,人人得而诛之!” “你们不管,我们来管!”老马莱扭头看向了罗岑,沉声说道。 洛岑的嘴唇颤抖了一下,刚要发难,却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哟,什么事情这么热闹?” 众人向着声音的源头望去,发现陈剑秋和飞鸟众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我想想,你叫老马莱对吧。”陈剑秋走到了印第安老者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不是派人盯着斑鸠的吗?人呢?” 老马莱看了身旁另一个印第安中年人一眼。 那人神色有些尴尬,结结巴巴地回答道:“被,被那小子跑了。” “哦,那就是了,你没追到人,跑来这里找洛岑他们做什么?”陈剑秋眼睛看着那个中年人,话却是在对老马莱说,“再说了,你这么被盯,你也跑。” 老马莱脸色又是一沉。 “我非常尊敬你,陈先生,不过您白天可是跟我说,打算休息一下,可怎么食言独自行动了呢?” “另外,这是我们阿帕奇人自己的事情,就像早上说的那样,希望陈先生不要介入。” 陈剑秋笑了。 “如果我偏要管呢?” 他向着老头又走近了一步:“你以为你在和谁说话?” 老马莱感到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 他强撑着精神,嘴依然很硬: “陈先生,我知道你的军队就驻扎在谷口,有本事,你就把我和我的族人都杀了!” 陈剑秋哼了一声: “杀了你们?你这一把快入土的老骨头死了也就死了,可为什么还要拉着你身后那些年轻人。” 他的目光扫向了那些举着火把的阿帕奇人。 阿帕奇人向来以悍勇著称,可被陈剑秋的目光扫过时,仍旧感到不寒而栗。 “杰罗尼莫是我的好兄弟,我不会答应他死的这么不明不白,所以,这些事情不用你来操心。”陈剑秋有些厌倦地冲着那些阿帕奇人挥了挥手,“赶紧散了吧。” 老马莱沉默了几秒钟。 他知道陈剑秋的雷霆手段。 他部落的前任酋长上次叛乱被陈剑秋拿住后,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掉了脑袋。 老头最终还是决定带着自己的族人离开了。 “你们找到酋长了吗?” 等老马莱部落的人离开之后,洛岑急切地问道。 “进屋说。” 陈剑秋几个人走进了屋子里。 洛岑点亮了一盏煤油灯。 她让其他人先离开。 屋子里就剩下了陈剑秋、飞鸟和洛岑还有犰狳。 “杰罗尼莫大概率没死。” 陈剑秋坐在椅子上,他转向了一边的犰狳:“你亲眼看到酋长摔下去了吗?” 犰狳点了点头:“当时酋长腰上系着绳子下去的,可是” “可是什么?”陈剑秋警惕的问道。 “可是绳子断了。”犰狳神色痛苦,“斑鸠先冲上去的,然后我也上去帮忙,可向下看的时候已经找不到酋长的踪影了。” “斑鸠让我回镇子报信,他待在现场想办法,我当时魂不守舍,斑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了。” 陈剑秋思考了一下: “你确定绳子是断了,不是斑鸠手送了吗?”他问道。 “嗯,是断了,那半截绳子后来还被带回来了。”洛岑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弯下腰,从床底拖出了一个草编成的筐,然后从筐里面取出了一截断了的绳子。 陈剑秋接过绳子,递给了飞鸟。 飞鸟借着煤油灯的光,开始仔细观察起了那根绳子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