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房屋大部分是用泥坯和石头搭成,再用一些干草铺成屋顶。 这里降雨不多,基本足够了。 镇子上的印第安居民们看到陈剑秋和飞鸟,纷纷给他们让开了一条道。 他们分开站在道路的两边,脸上带着忧伤。 手上忙着的人也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把手放在心口,向着陈剑秋他们行着印第安人的礼。 而另一部分,则看起来有些忐忑不安。 对于这位陈先生。 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心怀感激的同时都心生敬畏。 他是阿帕奇的“天勇者”,确实救了阿帕奇部落一次又一次。 阿帕奇印第安人欠他太多了,多到无法还清,这或多或少,变成了一种心理上无形的压力。 如今,他带着士兵进来了,是要做什么呢? 陈剑秋的表情很严肃,他对着那些向他行礼的印第安人微微颔首示意,脸上没有一丝的笑容。 在那些印第安人的注视下,陈剑秋一行人来到了镇子另一头的一处空地。 这里摞着一个个石堆,按照神秘的格局排列着,石碓的上面,还摆放着一些动物头骨之类的东西。 阿帕奇族的露天祭祀地点,现在站满了人。 这些人分成了三部分,一眼看上去便是分属三个不同的部落。 陈剑秋从其中的一群人里,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洛岑、斑鸠. “我认为,现在当务之急,是等陈先生来,然后推举出一个能维持大局的人,要不然所有的事情都进行不下去。”一位束着头发的印第安人中年人举着手侃侃而谈。 他是伊基塔伊部落的首领,名叫克利基塔特,同属阿帕奇族。 “不,我不这么认为。”另一位头戴羽冠的老者将手上的木制拐杖在地上顿了顿,摇了摇头,“这是我们阿帕奇人自己的事情,没有必要让陈先生参与进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克利基塔特:“况且,酋长的尸首还没有找到,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 “老马莱,你这话我就不赞成了,我们现在的这一切,不都是陈先生给我们的?他给我们提供了居住的地方,为我们提供了庇护!还给了我们工作的机会!没有他,你这把老骨头怕是已经死在卡尔斯巴德河谷了吧?” 克利基塔特一脸嘲讽地看着老头。 他说的是英语,老头回答的也是英语。 阿帕奇部落之间的语言也存在着一定程度上的差异,而且存在着词汇的缺失。 有的时候,他们真是习惯了用英语交流。 克利基塔特指了指站在罗岑身边的斑鸠,继续说道: “更何况,是他亲眼看见酋长从山崖上掉下去的,那个高度的山崖,怕是早就摔得粉身碎骨了,即使是杰罗尼莫,也断无幸存的可能。” 被叫做“老马莱”的老头,是另一个阿帕奇部落的首领。 前任首领科洛拉达斯参与了上一次对于杰罗尼莫的叛乱,被赶到的陈剑秋镇压了之后丢了脑袋,于是老马莱便成为了新的首领。 他没有理睬克利基塔特的挑衅,面无表情地看向了斑鸠: “是这样吗?斑鸠?” 斑鸠点了点头: “是的,酋长是在我们面前坠下山崖的,我去山崖下找过,只看见一片血迹,并没有找到尸体。克利基塔特首领说得对,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根本活不下来!” 老马莱拄着拐杖走到了斑鸠的面前。 他的双目略显浑浊,但不妨碍释放出一种迫人的压力: “伱能解释下为什么没有尸体吗?” “或许,被鬣狗或者郊狼什么的拖走了。”克利基塔特在一旁插了句话。 “胡说八道!”老马莱再也忍不住了,用拐杖狠狠地敲击了下地面,“总之,我要看到酋长的尸体,另外,我不赞成陈先生他们介入这件事情!” “他给了我们很多的帮助,我们感激他,但这是我们自己的事情,况且,他自己也说过,不会管我们的事情。” 老头用苍老的声音说道。 “那如果我来悼念一下曾经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陈剑秋出现在了祭祀地的入口处。 他已经下了马,身后跟着飞鸟和二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士兵。 这里的印第安人的表情,和镇子里的那些没有太大分别,充满了敬畏。 陈剑秋走进了内圈,走向了洛岑和斑鸠他们那边。 他发现,罗岑全程都在冷冷地看着两位部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