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不是,那帮工人真狠。”陈剑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后歪着脑袋打量着尤金,“不过你好像比我严重的多啊。” 尤金的小臂断了,现在正用夹板夹着,用绷带挂在脖子上。 两人很快进入了正题。 对于尤金的收购邀约,陈剑秋欣然同意。 马克沁现在在欧洲卖得脱了货,他现在不缺钱。 “陈老板,杜邦公司将彻底放弃和您争锋的打算,还请高抬贵手,放杜邦公司一条生路。那是我们杜邦家几代人的努力。” 临走时,尤金对着陈剑秋说道。 陈剑秋不置可否,只是微笑着。 在送走了尤金之后,陈剑秋撕下了自己额头上那块纱布。 纱布干干净净,而陈剑秋的额头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有些事情,不是说停就能停,也不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 比如,一家公司的兴亡。 杜邦公司?哼哼。 而在收购了加利福尼亚炸药厂后,和石泉镇的煤矿一样,陈剑秋率先接受了劳工骑士团的条件。 而给出的理由异常简单。 “我害怕了,不行吗?给工人多点钱,他们积极性也会高点,最后还不是替我赚钱?” 面对着那些前来拜访的商人,陈剑秋指了指自己脑袋,回复道。 如果说工人中的叛徒,一般被叫工贼的话,那陈剑秋,就是货真价实的“资贼”了。 他的行为让正在准备纠集力量,准备好好打官司的商人们瞬间没了脾气。 陈剑秋还是那句话:爱干就继续干,干不下去了,就直接把厂子卖给我。 正当陈剑秋在加州攻城略地的时候,加州州政府准备开始秋后算账了。 有联邦军队撑腰,州长并不是很怕劳工骑士团武力对抗。 他恨不得把所有参与游行示威的人都抓起来。 但事实告诉他,显然不行。 克利夫兰总统也好,议会也好,只希望事情能够迅速地解决,不要将问题扩大化。 他只能先去抓那些带头的人。 比如,劳工骑士团那个金头发的年轻领袖。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