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我也不关心。”陈剑秋摊开手耸了耸肩,“我只是想问个路。” “你们知不知道牧狗镇怎么走?”他看着站在牧场门口的众人,一脸问询的样子。 谁知那棕发男像是被戳到了什么痛处,立刻跳了起来,破口大骂: “什么叫她的牧场?啊?你哪个眼睛看到这个是她的牧场?!” “这是我的牧场!” 飞鸟和肖恩面面相觑。 这都哪跟哪?什么乱七八糟的? 然而,陈剑秋突然动了。 “砰”得一声枪响。 棕发男身后的络腮胡子突然倒在了地上。 红色的血液从他胸口的伤口流了出来,浸入了身边的泥土里。 他的手边,掉落着一把枪。 金黄色的左轮在陈剑秋的手上穿了几个圈后,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枪套里。 “太慢了。” 他瞥了剩下的人一眼:“你们也要试试吗?” 几个手摸向自己腰间的人,又老老实实地把手放了回去。 “你们真的不知道牧狗镇怎么走吗?”陈剑秋有些失望。 因为连同棕发男在内的男人,都在紧张地盯着他。 “先生,这几个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请不要放过他们!”屋子门口的女人对着陈剑秋喊道。 她转向了棕发男,继续吼道: “比尔!你个畜生!带着一帮人拿着枪来抢自己老婆的牧场!你还是人吗?” “你放屁!难道不是你先把我赶出去的吗?”棕发男以同样的分贝吼了回去。 陈剑秋转过身,懒得再搭理这夫妻俩,准备离开。 棕发男身边的几个人见陈剑秋转身,互相看了一眼,手摸立刻摸向了自己的腰间。 然而那个华人仿佛脑后面有眼睛一样,瞬间转过身来,以他们看不见的速度就是一个“六连发”。 与此同时,飞鸟和肖恩也拔出了自己的枪。 除了棕发男以外的其他人,都倒在了地上。 棕发男扭头就跑,却被陈剑秋三步赶上,一把搂在了地上。 “捆上。”陈剑秋对飞鸟说道。 女人和老头也拿着枪从牧场里跑了出来。 女人对着棕发男的脸就是一枪托,砸得他眼冒金星: “你个人渣!” “怎么回事?”陈剑秋问道 “我叫简妮,这个男人是我丈夫。”女人又给了男人一脚,“他就是个恶棍!” “嗯,看出来了。”陈剑秋点了点头。 “他只要一喝多了,就会殴打我。”简妮说道。 “大前天,他又喝多了,拿着皮带说要“教育教育”我,我忍无可忍,用烙铁把他打了出去。” “可是今天,他竟然敢带着人拿着枪回来抢劫!”她指了指那些倒在血泊中的人。 “你怎么认识这些人的?”陈剑秋蹲了下来,问正在被自己老婆揍得死去活来的棕发男比尔。 “我在牧狗镇的外面遇到的,我们喝了点酒,他们让我带他们过来,打算吓一吓我老婆。”比尔闷声说道。 陈剑秋对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叹为观止。 姑且不说这些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不会是什么好人。 他们前来的目的,绝不是吓人这么简单。 找外面的人吓自己的老婆,这什么人才? “你的丈夫你自己处理吧。”陈剑秋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然而他们刚走出牧场的大门。 一对骑马的人出现在了不远处,正向着牧场的方向而来。 这队人马到了近前,马上的人纷纷下了马。 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他看起来有些瘦弱,但双目有神,步伐矫健。 “先生,我们正在追踪几个劫匪,您有见到过吗?”他问起了陈剑秋。 陈剑秋大拇指撇向了身后牧场门口的那些尸体: “你说的是这些人吗?他们刚刚准备抢劫这个牧场。” 年轻人带着人快步走了上去。 他们很快确定了这几个人的身份,确实是那群劫匪。 “感谢你为民众安全做出的贡献,有的时候,对付歹徒们,确实要用更直接的办法。” 年轻人对陈剑秋表示了感谢。 “对了,我有什么能帮到您的吗?”他问道。 “请问您知不知道牧狗镇怎么走。” “巧了,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