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就让他们上台来讲一下他们的遭遇。” 贝德冲着台下的亨特招手。 但亨特的嘴里仍在念念有词,双腿跟灌了铅一样,没法移动半步。 “要不还是你先上吧.”亨特眼巴巴地看向了霍利,“我,我记不住......”'' 金发青年二话没说,一个箭步冲到了台子下面。 他没有走后面的阶梯,而是直接翻上了那个半人高的台子。 “我就是那个给孩子包扎被开除的年轻人。”霍利大声说道。 他的声音洪亮而富有朝气,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的注意。 霍利简单描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他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 “各位,我所在的工厂里,几乎每个月都会发生爆炸事故。” “我们每天在阴暗的厂房里工作接近十八个小时,没有加班工资!没有轮休!甚至被炸死了,也没有赔偿!” 台下的工人们又开始议论了: “加班工资什么?” “不知道,你知道吗?” “没听说过,工资不是就那些钱吗?难道还有加的吗?” ...... 贝德在台下面听得目瞪口呆。 这是一句都没按照自己的稿子来啊! 他隐隐觉得后面会有什么不可控的东西出现。 “这些本该是我们应该享有的!不是他们施舍给我们的!” “我们本应该拥有更好的生活!” “我认为,大家伙儿应该联合起来,用血和火来争取我们的利益!” ...... 霍利挥舞着自己的拳头,激情澎湃。 他力图让自己看起来更激进一点。 台下的有些人被他的情绪做感染了,纷纷跟着叫好。 他们有些是被大胡子拉进来的无政府主义者和乌托邦主义者。 不过大部分工人还是很茫然。 贝德有些头疼。 他原本是打算在两个受害者讲完之后,上台宣布组织对两位受害者的声援以及可能性的罢工计划。 可这位主直接跳过了罢工的部分,打算武力抗争。 这不是扯淡么。 “领导,要不要让他下来?” 贝德求助似的看向了大胡子。 却不曾想大胡子正专心致志地盯着霍利,满眼都是欣赏。 “我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我们就是太软弱了。” 贝德急忙争辩道:“可是领导,这不符合总部的想法。” “鲍德利他懂个屁!”大胡子冲着地下吐了口吐沫,斜斜地看了贝德一眼,“劳工骑士团的变质,就是从他这个混蛋上台开始的。” “这里我说了算!”大胡子握紧了拳头,指节咔咔作响。 贝德不敢多言,只得缩在了一边。 在霍利激情澎湃地讲完之后,现场响起了掌声。 不过掌声基本集中在一片区域。 其他人多半还是议论纷纷。 金发年轻人直接从台子上跳了下来,来到了贝德的面前: “我讲得还行吧?”他笑着看着贝德。 贝德哭丧着个脸,一言不发。 照理说,接下来应该是亨特上台。 不过人们发现大胡子已经站在了台子上: 现场顿时安静了下来。 看样子,在这些人里,大胡子的威望不是一般的高。 他看了一眼台下的一张张脸,然后开口了: “刚才那位金发的小伙子,我认为说得非常好。武装斗争永远的最直接的方式!” 工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但是,不是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 大胡子说道。 “比如,我们需要发展自己的力量!需要更多志同道合的人!” “再比如,我们要剪除那些人的帮凶,清除工人中的叛徒!” 大胡子话锋一转,握起了拳头。 “就拿今天的事来举例。你们想过没有,为什么那些工厂主们敢有恃无恐地开除我们,敢对莪们的呼吁视而不见?” 大胡子头转向了霍利和亨特的方向。 “因为他们有别的选择。” “他们宁愿违反法案也要去雇佣那些华工!因为这些人会答应他们所有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