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听说过这个凋像。”陈剑秋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普利策皱起了眉头,“建造凋像的费用是筹齐了,可凋像底座的费用却还没有着落,我问了一下他们专业的人的意见,大概需要二十五万美元。” “所以,我想问下您,作为圣菲铁路公司的董事局主席,是否有兴趣对这项工程进行捐款?”普利策看向了陈剑秋。 他见过不少有钱人,不过眼前的这个却有些特别。 从没见过穿着牛仔衣服,亲自跑腿送信的董事会主席,尤其还是在铁路这种闭着眼睛都能赚钱的行业。 “普利策先生,您觉得自由女神像的意义是什么?”陈剑秋突然问道。 普利策几乎没有太多的思考,脱口而出: “她代表着我们的国家是一个自由之国,她用自己手中的火炬为每个前来的人照亮自由之路,这里欢迎每一个向往着自由的人……” “除了华人,对吗?”陈剑秋平静地看着普利策,看得他如芒在背。 “我的千百万同胞遭到不公平的待遇,被一个方案阻挡在国境之外,您现在让我替一个象征着‘自由’的凋像基座捐款?” 陈剑秋的脸上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可说出来的事实,冰冷而又残酷。 普利策有些汗颜,他感觉很难去面对眼前这个年轻人,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陈剑秋刚准备起身离开。 突然,他勐地抬起脚,一脚踹翻了旁边坐在椅子上的普利策。 而几乎是同时,一道枪声,从院子外面响起。 一颗子弹,划过了原先普利策坐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