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反应过来，目光转向方樾，眯起眼睛，“看来你没少在他面前说我坏话啊？”
“他倒没有。”方樾还没开口，池小闲先耸耸肩，“我己经常在走廊上听见有人讨论你。”
“都讨论我什了？”方桓忽然起了点兴趣，“说我风流、多情还浪？无非就这个嘛！”
这人还真会选词，池小闲简直要被他的无耻程度震惊了。
他干笑一声，意味深长道：“他们说你擅长穿针引线，速战速决。”
方桓愣在原地，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消化完那两个内涵他的词语后，面色一铁青了：“哪个王八蛋敢乱说——”
就在这时，电梯门忽然关上了，气得跳脚的方桓眼睁睁地看着两人坐电梯去了。
“你学坏了。”电梯上，方樾捏了捏池小闲的后颈，“这些荤话听谁说的？”
池小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章漪。”
方樾：“……”
章漪跟池小闲一起玩游戏的时候经常会吐槽己的前男友们，她的嘴就像个机关枪，什五花八门的内涵词都能突突往外说。
“除了刚刚的，还有呢。”池小闲歪头开始想，“比如什立锥地、冰山一角，0.5毫米动铅笔笔芯摁进摁出……她还说了好多，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都跟章漪学到了什乱七八糟的。方樾扶住额角。
电梯正往降，他想起了件事情，然后有了个意，取消了负层的按钮，摁了负二层。
池小闲奇怪道：“咱们去哪儿？”
“去找我爸，另一个摄像头我想放在他屋里。”方樾道，“你找准时机，让银星钻进去把摄像头装上。监控方桓只为了保，监控方制凯能掌握一切动权。”
池小闲点点头。
不太凑巧的，方制凯门口站着两名手告诉他说里面个高层正在开会，让他在外面稍等一。
“还有多久结束？”方樾。
“开了可能有两小时了，估计快结束了。”其中一个男的道。
方樾便在外面等着，池小闲站在走廊拐角的另一侧，偷偷听着这一侧的动静。
大约等了不到十分钟，会议果真结束了。门推开，方樾看见里面有五个中年男人，穿着都比较正式，衬衫加装裤，微微勾勒出这个年龄段男人特有的肚腩。
会议散了，人似乎还在讨论着什，方樾隐约听见什“实验”、“加快”、“军方”类的词。
他等人都走了，走上前轻轻敲了两门，与此同时，一团半透明的白雾裹着一枚小小的微型摄像头，轻轻贴到了他后。
方制凯正命人收拾会议桌，见方樾来，有些惊讶道：“今天没去实验区？”
“刚想跟您说这件事。”方樾道，“我上次去，发现地区路线太复杂了，最后迷路了。”
“你初来乍到，肯定不熟悉。”方制凯点点头，忽的又皱起眉，“我不让小刘领着你去吗？他没带你？”
“刘云飞要负责厂区外的无人机，我看他太忙了，就没麻烦他。”
方制凯蹙起眉，“不用替他们操心，付工资不就让他们干活的？不然拿那多钱干什？”
方樾点点头：“了。”
“你啊——”方制凯摇摇头，“书读太多，人也太谦和了。这帮人都油条，看你年轻好说话欺负你来着。”
“您说的对。”方樾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
“这样，午刚好他们有个实验员要去实验区，你跟着他们的车一起走。”方制凯道，“走一遍就清楚路线了。”
方樾点点头。
这正中他怀。
这个时候还有实验员在工作，想必还在进行什非常重要的实验，他可以去看看。另外，还可以检验一吴睿智给的新的通行证有没有题。
正想着，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朝方制凯后飘去。银星似乎看中了那台85英寸的超大电视机，钻到了它的背后悄悄鼓弄着。
没一会儿，它就轻轻飘了出来，然后方樾只感觉手心里微微发痒——银星在用小触手挠他。
“谢谢父亲，那我先走了。”方樾礼貌道，转带上了门。
池小闲收回银星，跟上了方樾。
方樾低声道：“辛苦。”
“还好。”池小闲耸耸肩道，“这事情感觉就越做越熟练。我要个小偷，有银星在，肯定能走上小偷的职业巅峰。”
方樾笑了笑，伸手捏了捏池小闲的后颈。
“你喜欢捏我后脖什习惯啊？”进了电梯，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