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火车站、汽车站,我的一颗心就像在油锅里滚,我求梅梅再想一想,想一想有没有碰到奇怪的人、有没有留意宝宝往哪里跑了,可是她只会哭!” 哭?也许是内疚,也许是逃避,也许是为了掩盖真实情绪。 赵向晚眸光一闪,指着站在单元楼花坛边一个穿花裙子的小女孩问:“那就是梅梅?” 不等周巧秀回答,小女孩像只蝴蝶一样飞奔而来,一头扎进周巧秀怀里,哽咽着说:“妈妈,你到哪里去了?我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