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悲哀啊,跟我上床的时候你甚至不能想着别人的名字和样貌来自我安慰!”陈星辉解开捆住维森双手的绳子,然后马上给了维森一个耳光,拽着她的头发拖到床边,将她的头摁在床垫上。 “你真恶心……”维森已经出离了愤怒,这个时候她甚至已经没有了什么情绪,只感觉到一阵想要呕吐的反胃。 说到底,前面的加入什么的,都只是幌子,真正的目的是那么不堪入目。 “说说看,你这个时候想到的第一个人是谁?”陈星辉拽住维森的双手,褪下她的衬衫,露出右侧肩膀后方的一大片殷红如血的杜鹃花纹身,花瓣底部黑色的枝条构成了一支羽毛笔的图案,漆黑的笔尖带着锋利的寒光。 陈星辉,陈星辉……维森反复地念着这个名字,她总感觉,这个名字里有一个熟悉的字眼……陈星辉,星辉……陈……星……星…… “陈耀星?” 维森惊异地吐出了这个名字,一时惊讶。 “别给我提他!”陈星辉似乎被触动了什么开关,瞬间暴怒无比,粗暴地将维森拽起来,抓着她的头发往旁边的墙上一下又一下地撞击。 维森被砸得眼冒金星,她在混乱的思绪里似乎捕捉到了一点信息。 “你和耀星……是什么关系?”她忍着脑袋上好像要爆炸开的疼痛感,勉强地从嘴里挤出了这句话,为此她甚至磕巴得咬到了舌头和口腔内壁,嘴里流出一股鲜血,顺着下巴滴在身上和地上。 “难道你没发现吗,耀星,他也姓陈。我们可是兄弟啊!”说完这话,对方好像疯魔似的,将神志不清的维森又扯回床上。 他不带一丝犹豫,直接动作起来:“怎么,你很想他?老子他妈最看不过眼的就是那个陈耀星,凭什么他就能处处压我一头?” 维森皱着眉忍着疼痛,嘴里的血沿着嘴角顺着脸颊又流到耳后,浸湿了头发,只是那颜色跟头发混在一起,竟也分不出来。 “兄弟俩的差距……可大了……”即使在这样的情况,维森也能逮住机会损对方两句,她努力扯着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他是英雄,你是畜生,当然……” 话还没说完,她又挨了一记耳光。 “哈,就他那样,还英雄?”陈星辉的喘息声愈发急促,“你觉得他好是吧?你惦记他是吧?我告诉你,他有多好,老子就有多坏!” 维森的手肘被死死地摁在床垫上,双腿也用不上劲,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从罗言和柯里那边赶过来还要多久,现在又过了多久?要她们解决那帮小喽啰倒是没问题,但是她们能找到这栋楼和楼层吗? 她绝望地看着天花板那一块凹进去的墙皮,她也不哭,甚至已经麻木。但是现在的时间真的很难熬,说是度日如年似乎有些夸张,但就连十秒钟的感受时间,在这里都已经被拉得无限长。 她仿佛看见,天花板那片凹坑在慢慢变化,天花板在渐渐地压下来,每一寸墙皮里面的彩色斑点碎屑一样的东西变得愈发清晰,然后这块凹坑开始沿着天花板白色的如水波一般的纹理开始游动,慢慢地爬行…… “说实话,你条件还不错,要是跟了我,你还用得着再去低三下四给别人打工?”陈星辉又把话题绕了回来,“你不同意,我就去把你屋里那个女高中生弄去给兄弟们尝尝,再把那个总是陪你一起的罗言杀了,把那个总是开车接你出门的女人也一起杀掉,让她们跟你一起陪葬,你看怎么样?” 维森不说话。 这帮人要杀罗言和柯里是不可能的,如果自己死了,柯里也一定会去接管茯苓…… 这样想来,其实也不算威胁。 维森松了一口气。 但是这种好像放心了的神态又一次地触碰了陈星辉的自尊,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指甲嵌进了维森胳膊上的皮肉里,他低着头,咬住了维森的肩膀。 但是维森逮住了这个破绽! 她一转头,身体往上一仰,连带着对方拽着自己肩膀的皮肉往上一扯,生生地将对方的耳朵咬住,差点儿连带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块肉一起扯了下来。 “啊!”陈星辉惨叫一声,松开了维森的肩膀,但维森并不会因为疼痛松口,她死死地咬着那只耳朵,任凭对方怎么扇她耳光,或者在身上拧出一片又一片青紫,她就那么一直咬着不松口,最后,那只耳朵就这么被她给咬了下来。 由于对方急着扇她耳光逼迫她松口,维森的左手得到了临时的释放,她抓紧了机会往这人的脸上一顿乱抓,终于在对方将自己的手重新按下去之前摸到了眼睛的位置,手指的长指甲隔着眼皮往里狠狠一戳,陈星辉便捂着眼睛大声喊叫挣扎,就算这样他的身体还重重地压在维森的躯体上。 这种通过威胁身边人和毁掉别人人生的方式来逼人入伙赚人头,又恶心又低级。维森一边这么想着,空出来的那只手依然不遗余力地往对方的另一只眼睛抠,她的双腿有了操作的空间,终于在对方扭动身躯挣扎的途中一翻身将对方掀了下去,自己反身压住对方,骑在对方肚皮上,双手直捣双眼,不将这畜生的眼球掏个稀碎就不罢休! 另一边,茯苓结束了上午的课程,准备去食堂吃饭。她已经顺利地跟新同桌高穆锣的关系开始破冰,接下来要跟更多人建立联系。 彭卡岱的家人给他办了退学,现在茯苓除掉了最大的阻碍,而且也因为这一连串的事,就算有人讨厌她,也没人敢再故意找她的碴,只要自己一直这样装友好装乖,那恢复同学关系也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