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室殿中, 光线昏暗,燃的香炉散出袅袅青烟,浓厚的沉香味遮
盖住了空气中隐约的麝香味。
只见躺
在榻上的少年昏昏沉沉起身, 身上的锦被也从他的肩头滑落,微卷的黑色长铺在他的脊背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上,
姬昭伸出苍白的撩
开了面前轻纱一般的帐, 然后用干哑的嗓:“来人。”
话音落下,姬昭的右垂落,
整个人没了力气一般卧在了床上。
很快, 福公公从外室走了进来,看嘴唇干燥的姬昭连忙送上了温水, 他:“陛下可算是醒了。”
一杯温水润了润喉咙, 姬昭这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接他用揉了揉自己昏沉的太阳穴,然后向一旁的福公公问:“萧楚之呢?”
“摄政王去处理政务了,走之前说陛下昨夜因为受不住人事昏了过去, 让我等不必担心, 恐怕充实后宫之事要往后缓缓。”福公公笑说。
若是没有摄政王, 谁敢教导陛下人事?别说陛下能不能受得住人伦之事的刺激。幸好有摄政王这么一个长辈在, 有他看顾,陛下也不会因此伤了身体。
姬昭闻言一愣, 只觉得脑里混混沌沌,昨夜萧衍教他如何用帮他的忙, 然后又用帮了自己的忙,可是他实在是受不了那种刺激, 略显粗砺的掌心摩挲他,让他的灵魂因此颤抖。
然后, 他就没有脸面的……最后人也昏了过去。
不过……昏过去之前姬昭记得萧衍掐自己的腰,神情凶狠得宛如择人而噬的猛兽。
姬昭忍不住用背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他只觉得千万不要去质疑一个素了很多年的男人行不行,那如同火山爆一般的欲望并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住的。
这样,姬昭看自己掌心隐隐泛红的右不由骂:“该死的萧楚之!”
他听闻好朋友之间也会互帮助,可是……他和萧衍这样会不会太过了?姬昭扭过头去,不愿在脑海中自己昨夜看见的好身材好资本。
一旁的福公公则是奇怪地看姬昭,他家陛下不到了什么,脸竟然红得宛如滴血。
“陛下。”福公公看用被自己埋起来的少年,“可要用膳?”
姬昭没有答,过了片刻后才起身:“叫人传膳吧。”
说完,姬昭看向一旁的福公公开口问:“siri,长辈教导小辈那种事是正常的吗?”
福公公闻言笑了起来:“这长安之中,各家郎君晓人事皆是由自家主母派婢前去教导。”
“那……”姬昭忍不住咬唇。
“陛下没有母亲在旁,先帝也不在身边,自然只有摄政王殿下为您操心这些事,陛下身份特殊,身又孱弱,摄政王亲自教导您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福公公说不由叹了一口气。
小皇帝身体孱弱,又不喜欢外人近身,对于派宫教导他这件事排斥至极,再说他们也害怕派去的人没轻没重伤及了小皇帝的身体,也只有摄政王才堪堪能担任教导小皇帝人事一事。
姬昭闻言忍不住扭过了头,他说其实你们不用教,现代生理课讲了的。
可是即便福公公这件事说得理所当然,姬昭自然忘不了萧衍在自己昏死过去前如同凶兽一般的眼神。
“嗯,朕了,摄政王教得很好,以后别教了。”姬昭撑起身坐在床边踢鞋。
福公公一看便笑了:“哎呦,我的陛下,您怎么跟小孩一样啊。”
说完,福公公便露出慈爱的神色伺候姬昭衣。
与此同时,宣室殿偏殿之中,萧衍刚刚坐下,萧驯便闯了进来,气势汹汹地走到萧衍面前质问:“你昨夜对陛下做了什么?”
只见坐在书案后的萧衍轻轻抬眸:“你说呢?”
没有等萧驯开口,萧衍便轻描淡写地:“不过是继续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教导陛下人事而已。”
上次姬昭身中情毒,意识不清,只向他索取,这一次姬昭意识清醒,他自然是男的身向他讲得白白。
萧驯闻言瞪大了眼睛,果然!
“叔父,你果然早就有了那种龌龊的心思。”萧驯低垂头露出自己的虎牙冷声。
一到自己喜欢的陛下被自己的叔父诱骗,萧驯心中便涌起了诸多的不甘。
“是又如何?”萧衍冷眼看面前的萧驯。
萧驯冷笑:“可你不敢,但是我敢。”
萧衍不敢把喜欢姬昭这件事宣之于口,但是他敢。
一瞬间,叔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