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 萧衍脸上的神色昏暗不明,站
到萧衍的眼睛之下藏了很多东西,
让他不敢深思。
“殿下放心, 陛下出去打猎是带上隐雪卫了的,萧小将军也会保护好陛下的
。”福公公连忙开口说道。
“保护?”
萧衍看了福公公一眼后不再言语, 他翻身上马道, “我去寻他。”
话音落下,萧衍双腿轻夹马腹,然后按
之中。
当萧衍的背影消失在重重密林之中后, 福公公忍不住想要跺脚叹息,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省心呢?
陛下曾经请多位太医为摄政王把脉, 为的就是让摄政王保重身体, 现在摄政王却是每夜往返于长安与南山,如此这般,即便是铁打的身子也遭不住啊!
“先帝啊,自从你走之后便再也没有让人省心的事了。”福公公看天上的明月呢喃道。
若是先帝在, 陛下便不用撑病体与世家藩王相斗, 想方设法平衡世家与寒, 摄政王也可以安心留在边, 不必忧心长安的魑魅魍魉。
福公公在这边长吁短叹,而那边萧驯已经把马栓好, 准备带姬昭在溪流旁边夜了。
月色下,犹如孤狼的少年专心地点燃了篝火。一瞬间, 亮起的篝火照亮了少年俊的面容,在火光的跳动下竟然显得有几分邪气。
姬昭坐在一旁看生火的萧驯, 虽然方的脸和萧衍极为相似,但是气质却是迥然不, 萧驯放肆轻佻,身上带若有似无的邪气,而萧衍沉稳厚重行事极杀伐果断,身上带岁月的积淀后的独特气质。
等萧驯面前的篝火投入几把干柴之后,他抬头看向姬昭道:“陛下直勾勾地盯我看了好久。”
萧驯的眼睛很亮,犹如猫科动物在黑夜中行动时的双眼,被他盯住了就是被他抓住了。
被人抓住的姬昭丝毫不慌,他轻轻地瞥了一眼萧驯之后,然后慢悠悠地说道:“朕只是觉得你和萧楚之虽是叔侄,但却天差地别。”
萧衍是天,萧驯是地,偏心的姬昭如此想道。
“那当然,我可比叔父年轻很多,只比殿下大了几个月。”萧驯笑了起,略尖的虎牙露在了外面。
说完,萧驯便拿出干粮放在火上烤,他可以不吃,但是面前的小皇帝是不饿的。
姬昭看了一眼正在忙的萧驯开口问道:“有没有药膏?”
“药膏?”萧驯抬头神色茫然。
只姬昭憋火气道:“我大腿根磨破皮了!”
被萧驯带骑马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大腿根不舒服了,等下马休息后,他轻轻一蹭腿便觉得大腿根火辣辣的疼。
萧驯看姬昭暗含怒火的眼神不由轻嗤一声道:“这么娇气?”
说完,萧驯便两步走到姬昭面前蹲下身子道:“要是遇到千里急行军怎么办?”
草原之中打仗,战机转瞬即逝,只有足够快,才抓住在草原中无影去无踪的北离人,所以几日之内骑马转战千里于萧驯说也是家常便饭。
当听姬昭说自己的大腿根被磨破的时候,他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做什么?”
在姬昭的质问声中,萧驯用匕首挑开了姬昭的裤子,露出了姬昭已经破皮和长出血泡的大腿内侧。
只萧驯放下匕首盯姬昭腿上的伤口道:“不用匕首撕开,难道脱下吗?伤口和肉粘连在一起,疼你。”
说,萧驯笑了起,他看向面前气得脸上泛出一层薄红的小皇帝道:“陛下应该有它的衣服吧。”
话音刚落,迎接他的便是姬昭踹的左脚和他的骂声:“狗东西。”
苍白瘦弱的脚踹在萧驯胸口上,萧驯纹丝不动,面前的小皇帝抽人的时候狠重,踹人的时候却是如此软绵无力。
萧驯将姬昭踹在自己胸口的脚握住,然后捏了捏道:“别闹,我给你处理伤口。”
说完,萧驯起身从马背上拿下水囊,然后将水囊里的清酒缓缓地倒在姬昭腿上,酒精接触到伤口疼得姬昭忍不住抽气。
而萧驯在用酒水为姬昭清洗完伤口后,自己则是拿起水囊饮了一口酒,接便准备伸解开姬昭的腰带。
“混账东西你想要做什么!”姬昭拍开了萧驯的大声呵斥道。
只萧驯露出无辜的表情:“陛下,荒郊野外可没有干净纱布,只借你的里衣一用。”
“当然,陛下若是不嫌弃臣一身臭汗,臣也是可以……”
“我自己撕。”姬昭面色难看地拿起地上的匕首,解开腰带开始撕自己的里衣,然后试图自己给自己包扎。
一旁的萧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