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巨大的落差令许棠烟心里难受,但她嘴上仍然是处之坦然,“如果能够为了弥补沈先生和暮暮的关系而做点什么的话,这是我的荣幸。” “很高兴你会这么想。” 他似是高高在上的真的在施舍一份福气。 但窥私欲,以及多年以来挤压在心头的挥之不散的好胜欲促使女人忽视了这张彻头彻尾的冷脸与道貌岸然的笑,她佯装不经意地问起,“您和您太太具体是为了什么产生的误会啊?” 但话一开口,许棠烟酒意识到了不对劲,她后悔了。 比她的悔恨来的更快的是男人的驱逐令,“我想差不多公司也要关门了,慢走不送。” 许棠烟一觉从这沈光耀压抑的办公室里走出来,偏偏视线再探入那间办公室的时候,唯一一盏昏沉的灯在男人头顶熄灭,他整个人都笼罩在巨大的黑暗当中。 却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恍如令男人本身都不确信的自言自语。 “她会来的吧。” 也许她会来,可能她压根儿不会来,但又或许这一切都归结于男人的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