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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3 / 4)


沈欢欢,埋在她的肩头哭了起来。

说是哭也不尽然,沈欢欢只察觉出肩膀一热,而后才感觉到楚歌身上的颤抖。

她顿了顿,放在床边的手犹豫了一二,到底拍上了他消瘦的脊背。

到底知道丢人,还将侍才先赶走再哭。

她叹了口气:“哭什么,我这不还没死吗?”

楚歌见她还有力气调笑,心口的巨石方才落下,他搂着沈欢欢的身子,语气有了已经哽咽:“再也不要孩子了,再也不要了.....欢欢,只要有你,我便足够了。”

若是未经生死,始终觉着平常。

如今鬼门关走上一遭,楚歌只觉着心都要被捏碎了。他望着沈欢欢惨白的眉眼,半是庆幸半是欢喜——谁也不知道他方才,方才以为这世间又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沈欢欢微抿着唇,望着他眸中的忧虑,心口到底松了两寸。

她说不出来自己的心绪,却能知道楚歌身上的颤抖。

最终她什么都没有说,安抚似的拍了拍,又歪头睡了过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睁眼这一会儿做什么,也许是为了看一看楚歌的眼泪,也许是害怕楚歌发疯,见他好好的,便也就安心了。

这一觉,沈欢欢睡得功夫长了些,醒来的时候楚歌已经不在府上,听侍女们说,是回王府接圣旨了。

当年白马坡一事已经水落石出,圣上自然给楚山全了清白。楚河谋权篡位,合该是褫夺官爵。楚河已经被废,圣旨落在王府,改立楚歌为新桓王。

圣上开恩,为全昔日楚河忠义,袭爵不够,还加上了一个亲,算是李朝唯一一个异姓亲王,是当之无愧的煊赫世家。

桓亲王府里面热闹非凡,为得却不是楚歌袭爵这一事。

左右的管家忙里忙外进进出出:“可要当心些,这可是专为新王妃入府修的院子,碰坏了一草一木,仔细有你们受着的。”

桓王府的牌匾被拆了下来,门庭被清扫得万分整洁,往来之人络绎不绝,都在好奇到底是谁入主了这桓亲王府。

论富贵,桓亲王府当属上京第一,论尊贵,在李朝也算是独一无二的功勋。

旁得不说,单看这小王爷的相貌,在上京城也是位列前茅,无人相比。

更别说这小王爷性情通达,时来运转,如今身子骨也好全了,实在是有福之人。

邻里相互打听了一二,得知仍旧是的沈家女,各个都有些诧异。

有人传着:“那沈家女命可是真硬,如今都克死了两位世子,如今的桓亲王当真是好胆略。”

这消息不知道缘何,顷刻间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楚歌正在给沈欢欢悉心准备聘礼,听见这消息时,不由自主地便顿了下来。他嘴角噙着一抹温文笑意,只淡淡地问:“是从何处查出来的?”

侍从敛眉:“最先传出风声的,是定国公的夫人。”

楚歌点了点头,又问了几句荷香居的近况,才算了事。

如今沈欢欢刚诞下孩子,见不得风,操办婚事也便安排在两月之后。

如今两月已经过了大半,也不知道沈欢欢嫁衣绣好了没有。

这些时日,楚歌倒没有往别院再去,倒不是因为忙,而是喜婆说成亲前最好不相见,免得坏了兆头。

楚歌原不是迷信的人,可轮到沈欢欢的事,到底也信以为真了起来。

他近日思绪原本就不太爽快,却不知是谁又传起了沈欢欢的风言风语。

他掌心微微用力,捏着手中那枚刚打出来的项圈,又想到了如今在荷香居的小子。

思前想后,他道:“将定国公府原先的盐税单子交给户部,得管管他们的嘴,也便不敢插手旁人家的事情了。”

身后的人忙应声道是。

楚歌静静立了一会儿,隐约觉着不对劲。

定国公府与他无冤无仇,何故传桓亲王府的闲言碎语。

如今楚河下落不明,蜻蜓山虽然没有大碍,但到底不能掉以轻心。现下他穷途末路,难保不会再做出什么幺蛾子来。

不过,上京城坚如磐石,想来也不会让他有可乘之机。

只是楚河一日不除,终是祸患——

他敛眉,正欲前往别院,却在迈出西燕居的一刹,又顿住了:“准备笔墨。”

楚歌的字写得是潇洒俊逸,字里行间却是婆婆妈妈。

若不是字写得好看,沈欢欢是一点也读不下去。分明是谋划算计的来意,所述却无非都是近日可安好。

沈欢欢提笔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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