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兵,谁带不是带?难道非要你们镇北王府不成?” 萧长捷无所谓地耸肩说:“你试试呗。你们谁能和羌人打就谁上呗。” 这——大周恐怕真没有敢打这个包票的武将。 看来威胁是走不通了。 于是赵继德立刻改口说:“郡主不在意北境兵权,难道也不在意凉州袍泽的性命吗?” 凉州?赵继德知道什么? 萧长捷按耐住想要暴起的冲动,冷静地问:“你知道什么?” 上钩了? 凉州果然是她的死穴! 赵继德压住心里的喜悦,冷静地说:“凉州的水不比长安浅,郡主确定要听?” 萧长捷不和他卖关子,只冷冷地站了起来,逼近了几步,带着杀气说:“你说,还是不说?” 赵继德看着萧长捷冷漠地表情,缩了缩脖子。 乖乖,这可真的是杀过人的将军!这气势吓死人! 赵继德怂了,他怯怯地说:“我说,但是有条件!” 萧长捷眯了眯眼,挥了挥手随意地打断了赵继德坐着的椅子的一条腿,赵继德瞬间摔到了地上。 萧长捷威胁地往前再走了一步。 赵继德此刻却咬紧了牙关说:“你再吓我也是一个条件,不能少了!” 萧长捷看了看地上的赵继德,伸手将他扶起来说:“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