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景瑜也是叹气道:“莫要妄自菲薄,我们恪尽职守无愧于心便是。” 裴景和没有说话。 可他心里在想,凭什么他们便只能被动地接受?凭什么他们只能对这些人睁只眼闭只眼?为何在这些污浊风气中只能随波逐流,而不能扬清激浊、正本清源? 难道退让便能换来那些人洗心革面? 不!他们不会! 只有上下知法、贵贱同刑才能服众啊! 这一次不能再和稀泥了!杨氏必须要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