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靠着椅背放松下来:“你不要指望我用一忘皆空来忘记看到的那些事情,但假如你还愿意信任我一点,就不要因为这件事而担忧得睡不着觉。我不会把时间和精力浪费在传播你无聊的人生经历上,这点你大可以放心。” 我觉得眼睛有些涩,清醒后一直惴惴不安的心脏终于跳动得平缓了一些。喉间的滞涩感渐渐消散,我强硬地说:“为了你看顾对象的身心安全,先生,快让我抱一下。” 斯内普凝滞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像在看一个厚颜无耻的神经病。 假如他肯放弃他那委婉的,充满了华丽修辞的说话方式,他一定可以痛痛快快地对我进行一顿脏话输出。但他是个优雅的,每次骂人都阴阳怪气得让没点文化的人都听不懂的,高贵的斯莱特林蛇王,在对我的有病程度和发病频率有了深刻的认识之后,他会放弃挣扎选择闭嘴。 在他还在思考人生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站起身,狠狠地抱了一下。 他黑着脸把我推开。 So charn he is! 我努力压住向上飘的声音,严肃地对他道:“很晚了,先生。” “晚安,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