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信口胡说!”石柠春气得踹了姜祛寒几脚,转头跟花小药解释:“他是我不成器的远方堂弟,你有什么事尽管找他。” 医馆里有人注意到此处的状况,花小药也不好再与石柠春说太多,何况她什么礼物也没买呢,边说了自己想要帮姐姐祛疤的愿望。 “唉,这没什么好办法啊,你姐夫嫌弃你姐姐了吗?”姜祛寒建议道:“不如停夫再嫁吧。” 花小药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只姐姐自己有心结,茶饭不思。” “即是如此,那我给她抓点治疗气郁之症的药,吃上几副,再过段时间,接受现实,想开就好了。” 最后,花小药只能略带失望地拿着药包出门,石柠春跟着不顾姜祛寒的挽留也离开医馆。 巴巴里阿蹲在积福寺的墙角,在地面上画着符咒,旁边放着他巨大的包裹,明显带着异域特色的服装和怪异的行为引起部分人的注目,因为实在看不出他的行为有什么破坏性,并没有人上前阻止。 “为什么卖不出去,为什么卖不出去,大雍朝百姓有眼无珠,肯定是这邪神干的,我要破除这种诅咒。”巴巴里阿的大雍官话说得意外清晰。 花小药心思重重地经过他身边时,被大包裹绊了一下。 “哦,我的神听到了巴巴里阿的祈祷!这位美丽的姑娘,一定是您派来的顾客吧。”巴巴里阿打开包裹,拦住花小药:“请看看这奇妙的货物。” “瞧瞧这个,这个酒壶里面曾经住着一位神灵,如果你能倒出酒来,他就会出来实现你三个愿望。” 花小药看着巴巴里阿拿着一个很小的镶着劣质宝石的破酒壶,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曾经?” “哦,是的,神已经离开了,但也许会有些遗泽。”巴巴里阿不确定道。 花小药失望地准备回家。 “等等,或许您喜欢这件,这枚珠子本来还有六颗,它们聚在一起时能够实现世间的任意愿望,虽然现在只剩一枚,但我们把它当成装饰品也不错。” “没兴趣,请不要再烦我了。” 巴巴里阿只好拿出最后一件试试运气:“唯一能够生活在戴德海的异兽皮,水火不侵,刀枪不入,无论高矮胖瘦都能够紧紧裹在身上,是居家旅行必备之良品。” 花小药被“紧紧裹在身上”的形容所吸引驻步,拿起异域商人手里的兽皮细细体会。 或许,她可以用这种料子给姐姐做一件压力衣,减少疤痕的增生? “那这个多少钱?” 巴巴里阿看到花小药终于有感兴趣的东西,便自信满满地开价:“您买了不吃亏,您买了不上当,承惠一万金!” 花小药吓得差点把手上的东西扔了,不可置信地问:“多少?” 巴巴里阿伸出一个手指头:“一万金!” “把我卖了也凑不出一万金啊。”花小药颓废地坐在墙角,心想二姐姐的伤大概也许可能没救了吧。 只见石柠春从旁边走出,蹲下来跟她说:“相信我,我有办法。” 接着他带巴巴里阿去单独交流,回来之后,巴巴里阿非常开心地将异兽皮交给花小药,说他们达成了一次美好的交易。 背上他的大包裹风一样跑了,生怕石柠春后悔。 花小药惊讶地张开嘴巴,眼里全是迷茫,询问石柠春:“石大哥,你跟他交易了什么,能抵一万金?” 石柠春微微一笑:“保密!” 东西河村和石柠春居住的村在一个方向,他们在路上一前一后,不紧不慢地走着,有种难言的宁静祥和。 额,这宁静大概只延续了一刻钟吧。 春满楼的蒋妈妈带着姑娘们从地主老爷的府上回程,没想到路上马车坏了,莺莺燕燕们抱怨自己已经被冻出风寒,想必要休息几天才能好。 心里急得不行的蒋妈妈眼尖,看到石柠春打北边走来。 “呦,这不石大木匠吗,快来快来,我们有急活儿需要你帮忙。”蒋妈妈热情地将石柠春拉到马车旁。 得知回去有望,车里的姑娘们倒是不嫌冷了,纷纷下车来方便木匠修理。 石柠春本想拒绝,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即使面前几位从事的营生多为人所不齿,他也难狠心拒绝帮忙。 何况花小药不知道为啥被她们当成自己的随行家属,正被拉着问东问西。 “妹妹呀,你说这赤沙做的唇脂用不得,可有其他的替代啊?哪些花草做的,总觉得不够鲜艳,持久,均匀。”姑娘们仰天托腮作自怜状。 小药不过好心提醒赤沙有毒,不能长久使用,今世没有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