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昨日的故人游长安街篇姜若瓷还记忆犹新,鲜衣怒马、张扬恣意的少年郎像是刻进了她的脑海,让她迫不及待想要了解更多。 容昭在一旁,莫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是姜若瓷发现了什么。 他现在并不想告诉她他到底是谁,不人不鬼的身份并不需要她知道,反正她也……不喜欢他。 容昭看着昨晚亲亲之后,面对他仍旧一脸坦然的姜若瓷,面无表情地挪开眼。 姜若瓷从《大彦长史》中找到了关于永嘉帝的历史记载。关于他的正统记载是极少极少的,在厚厚的《大彦长史》中,只占了寥寥几页。 她翻看着,忽然指尖一顿:“容昭?” “嗯?”容昭上前。 “我不是叫你,”姜若瓷将书递给容昭,用指尖指着一行字给他看,“我念的是永嘉帝的生平介绍,书上写着,他本名叫容昭。” 她一脸新奇地抬头看着容昭:“你竟然和永嘉帝同名!” 容昭:“……哦。” “好神奇。”姜若瓷将这行字反复看了几遍,“永嘉帝,本名容昭,父为镇国大将军,母为康平郡主,帝位受诏于扶安帝,是大彦在位时间最短的一位帝王……” 她低声念着,语含惋惜:“英年早逝呀。” 容昭在一旁听着,就像在听她讲自己的故事。他有些不自在地站远了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里没有座位了,你不能站得太久。” 姜若瓷从书上抬眼,往四周看去。 今天书店里的人格外多,阅读座位都被占满了。于是她抬头望向满满当当的书架:“那我们买些回去慢慢看。” …… 姜若瓷挑出满满两摞书,挑到最后,容昭已经懒得去看她拿了些什么,只双手为她托着。 结账后从书店出来,姜若瓷颐指气使地走在前面,一副神清气爽、十分满足的模样。 容昭提着几个沉重的书袋,慢悠悠晃在她身后,一脸嫌弃。 买这些书有什么用?关于他的事,他什么都知道,问他不比看书效率高? 但他也只是嫌弃一下,毕竟姜若瓷什么都不知道,而他也不打算告诉她。 容昭将沉重的书往上提了提,慢吞吞叹口气,一语不发地跟着她回到公寓。 但到楼下时,他的脚步忽然顿住。 姜若瓷察觉到,回头:“怎么啦?” 容昭往四下看了一眼。 公寓楼下很安静,偶有几个路过的行人,和往常并没有什么区别。 但他刚才似乎感觉到一股窥视的视线。 容昭神色如常,看向姜若瓷:“没事。” “哦,快回家吧,我脚酸。” “嗯。” 回到公寓,姜若瓷先窝在沙发上缓了一会儿,容昭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着。 半晌,姜若瓷从沙发上爬起来。她将刚买的几提书拖到面前,从里面随便抽了一本。 “哇哦,”姜若瓷看着书名,发出一声感慨,“《永嘉帝艳史》?” 容昭回头:“什么?” 姜若瓷将书封展示在他面前,指着偌大的标题念道:“永、嘉、帝、艳、史。” 容昭:“……”他还有艳史? 他不再看窗外,坐到姜若瓷身边:“什么艳史?” “来,一起看。”姜若瓷兴致盎然地将书在他们两人中间摊开,找到了第一卷——少年帝王一掷千金。 这一卷很长,大概讲述的是永嘉少年时,为一位绝色歌妓一掷千金,后来和歌妓缠绵悱恻的情爱故事。 这卷故事讲得十分细腻,转折起伏跌宕,两人凑在一起看了许久才看完。 姜若瓷意犹未尽,容昭也看得津津有味。 “不错。”容昭甚至还评价了一句,他指着下一卷,“看看这个讲了什么。” 姜若瓷看他一眼:“你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 容昭不置可否:“故事确实编得很好。” “这不是故事,也不是编的,”姜若瓷返回书封,指了指上面偌大的几个字,“这是历史,这是真的。” 容昭忽然意识到了不太对劲:“……这是假的。” 哪有什么歌妓,完全没有这种事情,他常年和狐朋狗友们混在一起,他的狐朋狗友都是公子哥儿,就连三世都是公的。 “是编的。”容昭试图纠正姜若瓷,他甚至还翻到书封后面,指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