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全国,让无数的百姓继续陷入水深火热的迫害之中。 要不然,在北京、在盛京,在保定,怎么会有那么多西洋人为他们服务,汤若望、南怀仁更是受到他们教皇的指派一直在他们的首都传教。并在这个政权保护下,使得天主教当时在北方传播较为顺利。随着传教士人数的增加、活动范围的扩大,信徒人数增长较快,据说迄今为止,信徒已达到20万人。十年前(1650年),清政府还赐地在宣武门内原天主堂侧重建教堂。汤若望等人将此前利马窦建的一座经堂扩大,建成了北京城内的第一座大教堂(南堂)。 反之,在汉洲统治的地方,好像政府并不怎么大力支持和倡导天主教,建造的教堂仅有寥寥几座,不仅建筑规模非常小,而且他们国内的天主教还受政府管制。另外,他们宣扬的某些天主教义,怎么感觉就跟欧洲的不一样呢! 10月20日,“格罗宁根”号终于抵达了巴达维亚。 三年前,梁云安乔装皮毛商人,从大陆移民来到汉洲本土时,并未停靠巴达维亚,而是经停广宁堡这座小据点,没有领略到这个荷兰人兴建了近六十年的贸易中心的繁盛。 映入他眼帘中的第一个事物,就是码头上的船,更确切的说,是很多船。有大陆的福船、鸟船,有马来人的屋棚船和彷西洋式的桨帆船,也有阿拉伯人的谢贝克船,更多的则是西洋人的三桅大船和盖伦船。当然,此间更是少不了悬挂赤色黄龙旗的的众多齐国商船。 “咋的,你们的地头上,也有齐国的建立的据点?” 下了船后,被一群荷兰水手挟制着往城中赶去时,梁云安勐地看到码头西侧一大片建筑的的前方,矗立着一根高高的旗杆,上面赫然飘扬着一面齐国旗帜,神色不由一凛,愕然地问道。 “哦,那是汉洲人修建的货栈仓库。”一名水手不以为意地说道:“据说,汉洲人在二十多年前,便在此处租借了几栋房屋,用于移民和货物周转的临时驻地。现在嘛,码头西区那一大片土地,全都被汉洲人租下了,然后就修建了这些货栈、仓库、食肆、酒楼,以及一座规模巨大的市场交易中心。” 梁云安深深地看了几眼那一大片齐国人修建的货场区,不由暗自腹诽,看来,在这南洋地区,想绕过齐国人的势力范围,那是相当不容易。没说的,爷们得想办法,尽早离开这里,返回大陆。 --------------------- 10月20日,巴达维亚,总督府。 “汉洲人经过一年的战斗,除了未攻击莫卧儿帝国境内的英国商馆外,位于南方几个土邦王国的沿海商馆,悉数被汉洲人攻占,或者焚毁。另外,据可靠消息证实,汉洲人还击沉和俘获了至少十艘以上的英格兰商船,至于击伤的船只数量只会更多,打得英格兰人甚至都不敢驾船出海。” 荷兰东印度公司巴达维亚总督基恩·马特塞克正在听取公司高级商务参赞维克多·弗洛雷斯和公司驻印度地区事务高级经理弗利德里·塞维伦汇报有关印度的事务。当他听到汉洲人将英格兰人狼狈不堪,并且损失惨重时,不由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令人奇怪的是,英格兰人在遭到这般重大损失后,他们国内却并没有给予太多支援,甚至连正常前来印度贸易的船只,都比往年要少很多。因此,有些支撑不住的英格兰人在半年前,派了代表前来公司驻苏拉特商馆,寻求我们的帮助。” “他们是想拉我们一起对付汉洲人?”马特塞克总督惊讶地问道。 “不。”塞维伦笑着摇摇头说道:“他们应该知道,我们和汉洲人之间的关系向来亲密,怎么会提出这种要求。英格兰人请求我们,对他们正在发生的战争,进行调停。他们愿意就汉洲人提出的停战要求,进行正式的谈判。” “他们为何不直接找汉洲人求和?” “他们找过汉洲人,但是,被汉洲人提出的条件给难住了,认为是无法接受的。” “呵呵……”马特塞克总督笑了起来,“倔强的英格兰人,一定是舍不得丢掉手中获取的贸易利益。难道他们不知道,拒绝了汉洲人,不仅手里的利益拿不住,就是他们现在据有的一切,都将可能被汉洲人摧毁,甚至被完全驱逐出印度市场。” “总督大人,那我们应该拒绝英格兰人的要求,不为他们和汉洲人之间的战争进行调停?” “在印度,在锡兰,汉洲人一直都在不遗余力地支持葡萄牙人,防止他们被我们彻底排挤出上述两个地区。”马特塞克总督没有回答塞维伦的问题,反而起身走到一幅巨大的地图旁边,“汉洲人这么做,就是不想让我们东印度公司趁势坐大,便试图拉拢葡萄牙人来对我们进行必要的制约和限制。如果,英格兰人被赶出了印度,那么在这个地区,就只剩下我们、汉洲人和葡萄牙人。” “总督大人,你的意思是……”塞维伦若有所思地看着马特塞克总督。 “虽然,我们都不喜欢英格兰人,而且我们联合省还曾经与他们发生过持续两年多的全面战争。但是,在印度,一旦英格兰人被驱逐,我们在那里就可能会变得孤立。而且,在遥远的未来,我们谁都无法保证,我们东印度公司与汉洲人之间是否会一直保持这种亲密无间的合作关系。有时候,一个地区,需要适当的保持势力平衡。” “总督大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另外,据欧洲传来的消息,康沃尔公爵(即查理二世)在五月底回到伦敦。或许,这将使整个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