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桑桑无法排解,又去了趟忆铭轩。 忆铭轩,真是平心静气的好地方。 “我收到offer了。”阮桑桑跟徐瑾欢说。 “哪家公司啊?” “百川玉石。” 徐瑾欢顿了顿,呢喃道,“好公司。” “你也知道百川玉石?” “听说过。” 阮桑桑有点苦恼,一方面其他公司都不理她,另一方面她对鉴石并不是很精通。 徐瑾欢看着她愁眉苦脸的,不由笑了起来,“上次李先生过来,还特意问到你了。” “问我什么?” “说见你上次净吃点心了,肯定是菜做的不合你胃口,问你喜欢哪类菜?” 提到上次的事,阮桑桑又想起了时盛晨来,他气她跟人出去吃饭,然后还……不依不饶…… 脸有点烫,阮桑桑假装看翡翠去了。 “你喜欢哪类菜?”徐瑾欢问。 “我口味变来变去,不固定。” 阮桑桑正想去掏柜台里的翡翠,听见有人喊她,抬头一看是陈秀和,周测的母亲。 距离上次见面有一段日子了,阮桑桑起身走到店门口。 “我看着像你,果然是你,瞅瞅这小模样,看着真叫人喜欢。”陈秀和又握着阮桑桑的手揉搓。 阮桑桑费好大劲才拔出手来,“阿姨,您怎么会在这里?” “我家老娘,就喜欢带镯子,我来给她买一个。”陈秀和盯着阮桑桑看,笑呵呵地。 “那买到了吗?” “还没呢,这不,刚来就碰到你了。” 太好了,阮桑桑立马就往里让客,“这家店的翡翠水头很足。” 陈秀和哈哈笑着,“那看看。” 阮桑桑给徐瑾欢递眼色,徐瑾欢立马迎了过来。 陈秀和大概是喜欢看漂亮女孩子吧,见到徐瑾欢也有点走不动道了,一个劲嚷嚷,“哎呦,这个姑娘气质真绝。” 惹得阮桑桑和徐瑾欢忍不住偷笑。 “拿贵的。”阮桑桑悄悄跟徐瑾欢说。 徐瑾欢拿出了一只阳绿翡翠手镯来,色泽浓艳,不偏暗,不偏浅,就像发绿的茶叶芽,清新悦目,水头饱满。 “看起来真水灵。”陈秀和拿着手镯看。 徐瑾欢说,“这只很适合老人戴。” 陈秀和很大气,看了没两眼就收货了,“给我包起来,算钱吧。” 这么快,看了围安真是有钱,阮桑桑想。 一只近三百万的手镯,陈秀和略微看了下 ,就爽快拿下了。 拿到手镯后,陈秀和说什么都要带阮桑桑到自家坐坐,说都到家门口了,不进去喝口水的话,回头老太太该说她不知礼数了。 阮桑桑拒绝不了,只好离开忆铭轩,去陈秀和家里坐坐了。 陈秀和的住处离昆告街很近,俩人没走几步就到小区了。 但在小区门口,正好撞见一起恶性斗殴事件。 “让你躲着我不见,让你管不住嘴!”银卯打周测。 周测也还手了。 关键是,俩人像是有预谋的在打架,一人拿棒球棍,一人拿高尔夫球杆。 陈秀和看得大气都不敢出,恍若神游了。 相比周测,阮桑桑跟银卯更熟,只好上去先拉住银卯。 “你有话好好说,打什么架啊!”阮桑桑跟银卯说。 这时,陈秀和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拉住周测,“儿子,这是怎么回事啊?” 银卯本来没那么气的,但刚碰见时盛晨,时盛晨让他滚远些。 银卯这才气极,想扒周测的皮,“就怪他那张破嘴,害得你、我、时盛晨见面就膈应。” 周测自知理亏,但也委屈,“我就跟可眉随口一说。” “你还随口一说,你家那位什么秉性,你心里没点数吗!”银卯又伸着棒球棍去够周测。 陈秀和见儿子脸上都是伤,十分心疼,冲银卯喊,“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样!” “以后庆华的钱,围安一分都休想再挣。” 不知道谁报的警,警车呜哇呜哇地开过来了。 警察下车,询问下情况,就带着四人回警局了。 这才几天啊,两次进警察局,阮桑桑茫然地坐在警察局里,后悔今日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