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于让迟非晚把画出来。 她去找农作物的路上,顺便靠着画去寻找的这条路更是行不通。 之前不是没见过迟非晚画的东西,很明显他并没有艺术细胞,画的很抽象。 凳子能画成桌子,衣柜的化成床,画的每一种草药都长得一模一样,只能看到墨迹。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再通俗一点的讲就是,姜月之没看懂,迟非晚画出的是个什么东西。 就算她能看得懂,但是有些草药有着特殊的摘采方式,稍有不慎就可能会让药散失药效。 实在没辙,她花钱请经验丰富的陈姨帮忙照看一下自家的狗尾巴草。 这一套功夫下来,太阳也快落山了,因此两人收拾了行囊,准备明天踏上了寻找农作物和草药的路。 张志其实住在姜月之的附近,三天时间,两次外出,他都能看见一大群人,愁眉苦脸的来到姜月之的院中。 本以为是那群登记的人突然脑子清醒,发现姜月之所说田里种狗尾巴草是搜主意,因此特意前来堵住要个说法。 认为这个可能性极大后,他便带着好心情去种田了。 甚至他还有些气势,虽然拿了点,狗一巴草的种子还好没种在田里糟蹋地。 上次没看到,结果这次他看到那群人眉开眼笑的离开。 想直接上前直接去问一下,意外听到林四那辨识度极高的大嗓门。 抿了抿唇后,他不做停留,而是目不斜视的向家中走去。 吃完午饭,张志便来到林四的家中,准备打探一下,今天早上那一大群人找姜月之做什么。 结果抓了个空,家里竟然没有人。 林四的邻居王五听到动静,走出一看发现来者竟是张志,“张伯,你找林四有什么事吗?” “有点想问他。”眼睛往林四家里瞅了瞅,他又道,“他人呢?这大中午跑哪去了?” 王五回忆了一下,道:“林四刚才兴致勃勃的回到家,好像随便吃了几口,就往他的田走了。” “行吧,那我走了哈。”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任何结果,张志果断选择离开。 “张伯,不去林四的田里找他吗?”见他往回去的方向走,王五问道。 张志摇了摇头,道:“碰不到就算了,家里还有活。” 其实张志也想直接去林四的田里找他。 但因为自家的田还有活要干,所以只好先压下那好奇。 回到家休息一会儿后,拿到工具,往田走去。 然而那一份好奇心,并没有被压下去,反而因为没有得到真相而反弹。 整个下午,虽然他来到了田里,但他因为心里藏着事,活也没干多少。 满脑子都是好奇姜月之对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难不成她离开姜国学了一些可以控制人的法术? 这份好奇越发强烈。 等到了傍晚,他东西拿回家,饭都没顾得上吃,洗了个澡便匆匆忙忙的往林四家赶去。 这惑不解,他难以静下心。 当张志到了林四家时,他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他见到王志有些意外,虽然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听王五说张志今天中午来找过他,没想到晚上竟然还会再来。 他放下碗筷,道:“张伯,你要吃点吗?” 见张志摇了摇头,他也没再多说什么,而是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每家每户的粮食不多,既然张志都摇头了,他也没必要再问。 吃完晚饭后,他将碗放在伙房,马上就出来,给张志倒了杯水,“张伯,我已经听他说您中午来找过我一趟了,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么着急?” “今天中午姜月之和你们说了什么?”张志并没有动桌子上的那瓶水,突然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严肃的问道。 张志的声音和动作,把林四吓了一跳,他结结巴巴的说:“前…前几天,我听王五说姜月之叫他们反复给田灌水和排水,就能让明年的农作物翻倍。我就想着姜月之不够地道,把这件事跟其他人说了。我们的狗尾巴草本来长势喜人,结果因为搞这么一出都蔫了。” 张志若有所思,“然后呢?” 林四喝了杯水,继续道:“姜月之说我们不适合用那种方法,那种方法只适合用在王五他们那种田上。” “她让你们把水排掉?”张志试探性的问道。 林四点了点头,“对,她让我们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