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在马上听后手里拉着的缰绳握紧了三分,被一旁的祺王看到,裕王和祺王是跟在南帝轿辇最后方,保护南帝安全并断后的。 “大哥!是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 裕王装作淡定,让夏皆跟在后面,此时在这队伍中,裕王不便擅自离开。 “陈副将,求求你帮帮我,我要见陛下!” “嫂子!我知道你心里着急,常府的事情我也很着急,但是陛下对常家的态度还是在气头上,今日是公主诞辰,陛下极为看重,嫂子!要不您还是改日再说这事吧!今日这场和实在不妥!” 穆茴听着陈子暘一套一套的话,看着眼前的队伍从眼前走过,急得不行! “王公公!” 穆茴看到了走在队伍中的王公公,高声喊道。 随即跑向王公公,被将士拦住。 陈子暘疑惑, ‘嫂子怎么会认识王公公?’ “王公公!” 王公公看到穆茴对着自己喊着,走上前询问, “你是何人?我们并不相识吧?” “王公公,您不记得我了?” 穆茴看着王公公。 “那年您被陛下责罚跪在长宁宫外一天一夜,是我趁着夜色浓,给你送了吃食,还给你送了我母亲亲手做的梨花酥烙。” 穆茴一字一句地说道。 王公公对这事情记忆深刻,而且这件事只有当事人知晓,王公公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子。 “你们先放开这位女子!” 王公公差走拦住穆茴的将士,穆茴走近,王公公细细端详着穆茴。 “确实…有几分像,尤其是眼睛!” 王公公看着眼前的女子长得确实像已故的温妃娘娘。 “您怎么?” “此事说来话长!王公公,我必须要见陛下!” 穆茴从怀里掏出一块丝绢,上面绣了一朵杜鹃花。 “王公公,您只要将此丝绢交给陛下,陛下自然知晓。” 王公公思索一下, “好!下官这就去禀报!” 王公公叫停了队伍,来到南帝轿辇前。 见队伍停了下来,裕王有些不安…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停下了?” 南帝在轿辇中问道。 “陛下,有一物还请陛下您亲自过目!” 南帝示意,王公公上前呈上了丝绢,穆茴就站在王公公身后,站在南帝轿辇前。 裕王左思右想觉得有些不放心,下了马决定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交代了了祺王便向南帝轿辇走去,赫然看到穆茴就站在这。 裕王震惊不已, “你…” “是何人将此物给的寡人?” 南帝缓缓开口讲道。 “回陛下,是一位妙龄女子!” 王公公回禀。 “让她上轿!” 裕王被搞昏了,刚想说什么便被王公公劝阻还是不要多言,便没说什么回到后方的队伍里。 穆茴上轿看向裕王的那一眼很是冷漠, ‘穆茴她难道和父王认识?’ 裕王胡乱的猜想, ‘莫不是父王又招惹的风流债?!’ 穆茴在轿辇中坐定,南帝认真的端详着穆茴, “你…” “陛下!这丝绢上的图案是我娘亲亲手绣的,是绣给我幼时里衣上的,娘亲过世后,我把它裁剪下来贴身保存,也是留个念想。” 南帝看到这丝绢上的杜鹃花,一眼就认出是温妃的手艺。 “你…娘亲?…过世?温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