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贾的招供画押,以及他们当初贿赂你的证据。你可认?”
范忠谦看了一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刘尧也不着急,继续开口:“倘若你不服这些证据,那么下一位人证,你必然不得不服!”
说着,刘尧拍下惊堂木:“来人!带证人!”
不多时,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被带来上来。
范忠谦看到他的刹那,脸色也不由得变了。
原来,这就是当年被范忠谦派去应付无闻姑子和青青的那名小吏。
也是他引商人来州衙里,对青青进行第二次伤害。
他怎么还活着?
不是应该已经被清理了么?
证人一跪下,刘尧厉声质问:“王厚才,当初范忠谦可曾示意你以及州衙里的人,对无闻姑子以及叶青青一事不闻不问?!”
那名叫王厚才的小吏战战兢兢地看了范忠谦一眼,随后忙不迭点头:
“叶青青的事情一出来,知州大人就下令不许管,说那等娼/妓之流,只会玷污了衙门。”
“就是因为知州大人下令,所以衙门才会拖了半年之久,都没有理会她们。”
“后来因为她们实在难缠,知州大人怕影响不好,吩咐我出面解决。此事有很多人知晓,我都能列出来给殿下看!”
范忠谦想说话,却被张敬坤一个眼神阻止。
刘尧再问:“那么,范忠谦为何笃定错在叶青青?而非侵犯她的那些商贾?”
“叶青青只有十二岁,就算她是娼/妓,也不可能一下子接客二十几人。”
王厚才连忙道:“事情当然说不通,因为叶青青是无辜的!错都在那些商贾,但事发后那些商贾便捧着钱财,悄悄会见了知州大人。”
“知州大人收了好处,所以才会把错误全都推到叶青青身上,此事可以找那些涉事商贾核实。”
刘尧声音冷凝:“此事可属实?!”
王厚才赌誓般表示:“当然属实!不仅如此,在知州大人吩咐我解决无闻姑子和叶青青时,还传信让龚明等人来州衙。”
“龚明等人在州衙又把叶青青糟蹋了一遍!原本此事有很多人见证,但无一不因为各种原因消失了,连我也惨遭毒手。”
“要不是我留了个心眼,此时我已是白骨一具!我愿意交出所有能指证范忠谦的证据,以弥补我当初犯下的错误!”
刘尧颔首:“先下去候着。”
王厚才走后,他手中的证据被呈上来。
刘尧把证据扔到范忠谦面前:“范忠谦,人证物证确凿,你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