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心脏像被人塞的满满当当,潋滟黑眸像容纳万千星辰,又深又亮…… “如果你今天没有做好准备,我不强迫。” 这种事讲究你情我愿,他们俩公平的合法夫妻,不想因为自己一己私欲强迫她。 他进退有度,又在今天帮了她这么一个大忙,刚才又表明身为她的合法丈夫,不会小气到在意那层膜。 她半晌不说话,男人以为她心中犹豫,强忍着身下的燥意打算撤开,女孩揪住他的衬衫。 “我……准备好了。”她刚才之所以犹豫,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愿意。 只是说完这话,安若整个脸红的能滴血,好像此刻挖个洞钻进去。 男人微微一怔,没想到她会愿意,深邃的黑瞳染上几分欲望,深深凝望着她,“真的愿意?” “你不是说我们是夫妻么……”安若咬咬唇,“这种事……是合法的吧?” 谁他妈娶了老婆只准看不准动?! 男人轻笑,“你和我做这种事水到渠成,合理公正,不违法。” 语罢,他大掌与她的小手十指相扣。 察觉到女孩的不安,男人动作温柔的亲了亲她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是那片淡粉色的唇瓣。 安若眼神迷离地盯着头顶的灯,她嫌太刺眼微微眯起了 眸,轻咬着唇瓣慢慢适应这种奇妙又怪异的感觉…… 这是她实际上第一次,之前那次头脑不清醒,只断断续续有几个片段,醒来浑身酸痛提醒发生过什么,其余的……没任何感觉。 真要问起来有什么感觉,那就是一个字:疼! 这次不一样,男人时刻照顾她的感受,会轻声问她感觉怎么样,换姿势的时候征求她意见…… 安若意识模糊,感觉自己像漂浮在海面上,又仿佛飞到了云朵之中,很奇特的感受。 两人相拥着沉溺在欲望海洋,慢慢沦陷,直至一夜旖旎。 …… 沈宅,明园。 私家医生进出房间,沈誉和方应雪站在门外担忧,里面沈廷风正在进行腿部治疗…… 方应雪急的掩面痛哭,一旁的沈星柔轻轻安慰她。 历经三个多小时,医生出来,二房一众等人涌上来。 “二少爷情况不容乐观,钝器击打腿骨很严重,骨头有些损伤,不过二爷和夫人也不必太悲观,休养两个月二少爷就能下地走路,慢慢的也就恢复了。” 沈誉蹙眉,“完全恢复需要多久?” “伤筋动骨至少一百天。” 等医生离开,方应雪忍不住破口大骂:“沈骁行那个野种,居然敢把我儿子的腿打成这样,他个天杀的 小畜生,我跟他没完!” 沈星柔眼眸微微低垂,抿唇道:“妈,是不是二哥哪里得罪了大哥,所以才会……” “什么仇才能把你二哥打成这样,野种就是野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条养不熟的狗!” 方应雪并不是出身豪门,没受过什么高等教育,年轻时凭几分姿色在娱乐圈混的风生水起,也是那时候使了点小手段结识沈誉,一跃成了沈家二夫人。 沈老爷子一直看不起她,倒不是因为出身如何,关键她嘴口无遮拦,没受过高等教育就是如此,什么难听的词语都敢说! 她在这骂的有二十分钟,沈誉实在受不了,喊来沈廷风的贴身保镖问清楚来龙去脉。 不说还好,一说方应雪更气了:“好啊,为了个女人竟敢断了我儿子的腿,他沈骁行有种!” 了解情况之后,沈誉心里也气啊,眯了眯眸,“这个小兔崽子,刚好了眼睛就敢这么猖狂,日后有他好果子吃!” 不过他觉得更丢人的是自己儿子没囊气,因为一个女人落得今日这副下场也就算了,还他妈是自己的大嫂!不知道最近老爷子有多看重沈骁行,如今助长了他威风,这时候敢抢他的女人,等于往枪口撞! 这事瞒不住老爷子,到时候吃亏 的还是他们二房,谁让沈骁行一出山就这么厉害,手腕魄力哪样都得老爷子欣赏! 在公司诸事不顺,在家里又碰上个精虫上脑的儿子,沈誉重重叹口气,他这辈子跟老的争完跟小的争,最后眼看也是个失败者! “二爷,你要为廷风报仇啊,那野种敢这么胆大妄为,完全不把我们二房放在眼里,再这么下去在沈家还有什么立身之处!” 沈誉冷冷的瞥她一眼,“我这不也在想办法。你最近照顾好你儿子,他腿受伤了也好,免得跑出去跟一帮狐朋狗友净惹一些糟心的破事!” 说完,他阔步离开,留下方应雪跑进房间对着昏迷的沈廷风痛哭,又抬起头对沈骁行咒骂。 沈星柔全程在旁边,抿着唇不说话。 她亲哥沈廷风从小就是个惹祸精,身边美女如云,外界对他的传闻不是嗤之以鼻,就是恶意嘲讽,连她身为沈家三小姐也免不了因为他而备受关注! 反观大哥沈骁行,虽然他性子清冷不近人情,但做事有规有矩,从不给沈家抹黑。 记得小时候大哥被接回沈宅的第一年,她因为贪玩趁着佣人偷懒爬到树上,结果卡在树上下不来,她哭的稀里哗啦,没有一个人过来救她。 正当她特别无助的时候, 十六岁的清冷少年站在树下,看了她一眼,没有任何犹豫的搬来梯子救她。 沈星柔因为很小,当时害怕极了,扑进他怀里哭闹,他站着不动,不安慰她,也不推开她,任由她的眼泪鼻涕蹭在身上。 等她不哭了,他掏出纸巾递给她,然后搬走梯子,整个过程一个字都没说,就那么冷淡的走了。 在沈星柔印象里,沈骁行虽然不善言辞,刚开始对看她的眼神冷冷的,含有恨意,可慢慢的,他只是不喜欢理会人,没有实际的讨厌她。 后来祖父送他去了国外,再回国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