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陆飞说钟家神龛后面可能有夹层,朱大海顿时兴奋起来。 老朱跟陆飞一样,想的并不是人家的钱财,而是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太重。 这种好奇心在每个人身上都存在,否则,各种盲盒也不会卖的那么火爆了。 可不管怎么说,那毕竟是人家的东西。 至于开不开启,还要征求魏淑芬的同意。 “破烂飞,总之这次谢谢你了。” “要不是你,今天也不会这么顺利。” “不过,我还是担心钟辉。” “那小子就是个滚刀肉,今天是走了,说不定明天还是个麻烦。” “我实在不想让淑芬跟着担心,你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一劳永逸的好办法?”朱大海问道。 “放心,我都安排好了。” “不出意外,今后他一定不会找你们麻烦。” “那样最好,不过,你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为了我,不值得。”朱大海说道。 “呵呵!” “你想多了,我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你安心出去敬酒,其他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还有,祝你新婚幸福百年好合。” “谢谢!” 陆飞表示有办法,朱大海彻底放下心来,高高兴兴出去敬酒。 他刚出去,朱天宝几位小哥们儿走了进来。 “飞哥,你把钟辉那个王八蛋弄哪去了?” “妈蛋的!” “敢跟我们家捣乱,我弄不死他。”朱天宝大喊道。 “你叫唤个毛线啊!” “你要弄死谁?” “现在是法治社会,跟我出去这么久,怎么还这么毛躁?” 陆飞一瞪眼,天宝的气势瞬间消退。 “飞哥你别生气,我说的都是气话,我怎么可能弄死他?” “不过,收拾那个王八蛋我还是有心得的。” “你带我去见他,我跟他好好谈谈,保证他不敢再来找我二婶麻烦。” 递给天宝一支烟,陆飞说道。 “你说的办法根本行不通。” “钟辉那家伙就是块儿滚刀肉,有你在,他或许安分。” “但是你不在的时候呢?” “你不在家,他过来找你二叔二婶麻烦怎么办?” “他敢?” “天宝,什么事情都没有绝对。”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现在他一无所有,你怎么保证他不敢?”陆飞说道。 “那,那咋办?” “我也不能总在家里看着他吧?”天宝顿时郁闷。 “当然不能。” “所以要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 陆飞说着拨通大鹏的电话。 “钟辉怎么处理的?” “飞哥,全都按照你安排做的。” “把他带到县里吓唬吓唬就放了。” “我们现在已经快到村里了。”大鹏说道。 “那六万块钱他收下了吗?” “收了。” “那就好,你们回来喝酒。” 听到二人的对话,天宝顿时火冒三丈。 “飞哥,你还给他钱?” “这也太惯着他了吧?” “呵呵!” “你现在还在乎那六万块钱吗?” “飞哥,那不是钱的事儿。” “这种人惯什么毛病就有什么毛病。” “给他钱只能助涨他的气焰,他会更嘚瑟的。”天宝说道。 “我办事你放心,我让他这辈子都没机会过来闹事。” “晚上带你去看场好戏。” “真的?” “你大爷的,你敢质疑我的能力?” “咝——” “飞哥,我错了。” “哈哈哈!” “走,都出去喝酒去。” 朱大海和魏淑芬的婚礼可谓是相当壮观。 虽然省略了诸多环节,但单说一个热闹,就是十里八村首屈一指了。 几十桌的流水席,全村男女老少前来祝贺,而起还不收贺礼。 菜码超级硬。 生猛海鲜,山珍野味应有尽有。 而且每桌还上一条纯野生的黄河大鲤鱼。 再加上茅台酒华子烟,每桌的成本至少都要六七千。 这种规格不要说在农村了,就算是放眼整个汴梁城,也算是空前的奢侈了。 这样的席面,吃的大家沟满壕平。 有的甚至把亲戚朋友都叫了过来,朱家一概欢迎。 到了晚上,外村的过来几位打算浑水摸鱼,被帮忙的小哥们识破身份。 本以为会尴尬的要死,没想到东家根本不予追究。 不但不追究,还让大家坐下来好吃好喝。 用小奶狗的话来说,今天不管认识不认识,来者皆是客。 凡是来捧场的,我们就热烈欢迎。 有了这句宣传口号,人来的就更多了。 一直到晚上九点,朱家门前还是宾客如云。 全村八成以上的人口都聚在这里。 在这样热闹的环境下,谁也没有注意,几辆电动三轮车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开到魏淑芬家门前。 “辉哥,都打探清楚了。” “周围这几家都没有人。” “很好!” “哥几个,一会儿进去之后动作一定要快。” “但是手里面动作要轻。” “要是把东西打碎了,你们赔不起。” 要是魏淑芬在这一定能够听得出来。 说话的正是他的养子钟辉。 “辉哥,咱们这么做算不算是盗窃啊?” “放你妈的屁!” “我拿我自己家的东西,盗窃个毛线啊?” “你要是害怕就他妈给我滚蛋!” “怂逼!”钟辉鄙视的说道。 “可是,既然是你自己家的东西,那咱们为什么晚上偷偷摸摸的过来?” “白天大大方方的搬家不好吗?” “你懂个锤子?” “我们家祖上是大地主,今天搬得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古董。” “那东西太张扬,白天搬被人惦记上怎么办?”钟辉说道。 “呃!” “辉哥说的有道理,我们都听您的。” “这就对了。” “为了不让人发现,一会谁也不许打灯,开手电也不行。” “再强调一遍,动作一定要轻,知道了吗?” “是!” 全都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