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飞主动借给王胖子重宝,胖子惊喜无限连连点头,关海山却气的哇哇怪叫! “是人不?” “破烂飞你丫还是人不?” “我在故博那会儿,你怎么不给我出主意?” “你为啥不主动借给我东西?” “你这样区别对待,我很生气我跟你说。” “呵呵!” “不是我区别对待。” “一盘棋都被你下成死局了,就算借给你,你也不会利用。” “说白了,你丫就是窝囊废一个。” “噗......” “破烂飞,你......” “想好了再说,你师父可看着你呢!” “你,我,噗.......” 有了之前的话题,原本疲惫不堪的二人瞬间精神百倍。 陆飞换香,关海山烧纸,王胖子出去烧开水泡茶。 不一会儿香茶泡好,三人坐在火盆旁继续聊天。 “破烂飞,你听说过高宗南老前辈这个人吗?”关海山问道。 “高宗南?” “你说的可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中州博物馆馆长,后来因公殉职的那位高宗南前辈?”陆飞说道。 “没错,就是这位前辈。” “当年高前辈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轮学识,就连我师父都心悦诚服。” “可惜高前辈英年早逝,否则前途不可限量啊!” “你们知道高老前辈因为什么牺牲的吗?”关海山说道。 关于高宗南,陆飞只是在书本上见到过此人的介绍。 但说起高宗南殉职的原因,陆飞还真不清楚。 听关海山这一问,陆飞二人均是摇头。 “上世纪五十年代初,洛京烧沟村发现汉墓群。” “52年,我师父亲自主持开始挖掘。” “那时候高前辈的老婆因病去世仅仅两周,高前辈强忍悲痛主动请缨参战。” “我师父劝说不了,只好答应。” “两个月后,挖掘出一座汉代贵族大墓。” “我师父带领当时的指挥小组下墓勘察。” “结果刚来到耳室,青石穹顶突然坍塌。” “当时青石掉下来的位置正好是我师父的头顶,事出突然,我师父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关键时刻,高宗南前辈用肩膀撞开我师父。” “我师父脱离危险,可高宗南前辈却不幸遇难。” “那一年,高宗南前辈只有三十五岁。” “同一年夫妻双亡,老家中还有七十二岁的老母亲以及一个六岁的孩童,可以说悲惨至极啊!” “高前辈因为我师父出的事,我师父当然不能坐视不管。” “把考古任务交给其他人,亲自去高前辈老家把他儿子和老母亲接到天都城赡养。” “两年后,高前辈的母亲去世,但我师父却始终对他的遗孤视如己出。” “供他上学教他本事,看他成家立业,两人亲如父子一般。” “这孩子长大成人后,同样没有让我师父失望。” “勤奋好学,吃苦耐劳,我师父对他赞赏有加。” “可人无完人,这人也有一个缺点,那就是一根筋。” “他要是认准的事情,九条牛也拉不回来。” “也正是因为他的性格,才酿成大祸。” “以至于我师父去世,他都不能在灵前尽孝。” “这也不能怪别人,只能怪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实在是......” “行了,你丫别说了。” “我答应你,孔老追悼会的时候,让他回来磕个头。” “完事儿之后,必须送回去。”陆飞说道。 陆飞的话搞得王胖子懵逼当场,可关海山却大喜过望。 “谢谢,破烂飞你果然够意思。” “我替我大师兄谢谢你了。” “咝——” “高峰是高宗南老前辈的儿子?” 说到这,王胖子这才反应过来。 既然有这重关系,那就怪不得孔老护犊子了。 救命恩人的遗孤,孔老怎么忍心让高峰身败名裂呀! 高峰若是遗臭万年,连带着高宗南的名声都要被玷污。 孔老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换做是我,我也会这么做啊! “破烂飞,我跟锦城那边联系过了,可他们不肯让我保人。” “你看,要不然你给打个电话成吗?” “滚蛋!” 凌晨两点,张艳河付玉良贾元三人来**。 本来陆飞还想多待一会儿,可看到贾元心中就不舒服。 给孔老换了香,回房间睡觉。 次日清晨五点多钟开始,吊唁的人就络绎不绝。 院中人满为患,陆飞干脆拉着陈香出去溜达。 找了一家早餐店,要了两碗豆腐脑几根油条吃的正香,董建业的电话打了进来。 “专挑人家吃饭的时候打电话,你这是什么素质?”陆飞没好气儿的说道。 “扯!” “我又没有千里眼,我怎么知道你在吃饭?”董建业说道。 “有话说有屁放,捡重点的放。” “噗......” “你这张臭嘴啊!” “说不说?” “那啥,昨天晚上你在邓新华车上谈了半个多小时,有没有好消息?” “我这边已经迫不及待了。” “只要你拿到证据,我马上收网给你报仇。”董建业说道。 “没有!” “我不是说三天吗?” “你着什么急?”陆飞说道。 “真没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 扯淡! 小爷还没拿到损失费,怎么可能把证据交给你呢! 你们查封了这两家的资产,十个亿的赔偿我找谁要去? “那你们在车里呆了半个多小时,都聊什么来着?”董建业问道。 “闲聊!” “这么惬意?” “少废话!” “我们聊什么不在咱们约定范围之内,你没必要打听。” “说好三天后给你就一定做到,耐心等待吧!” 吃过早饭,陆飞二人在附近压马路。 自从有了缺德狗和球球,这样跟陈香单独相处的机会少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