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泰和说到药园儿,陆飞马上来了兴趣。 薛家是中医世家,晚清更是出了名震天下的大御医薛福辰。 连血灵芝和冰凝玉乳这样的天材地宝都有的起,如此牛逼的中医世家,他们的药园想来也不简单。 所以老徒弟薛泰和提出邀请,陆飞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 刚挂掉薛泰和的电话,贾元又打了过来。 “贾领导,有事吗?” “恭贺陆大爷喜得重宝架子床和万历柜,小的给您道喜了。” “陆大爷,东西在哪儿,小的搂搂成吗?”贾元阴阳怪气儿的说道。 听了这话,陆飞本能楞了一下。 自己得到架子床和万历柜,满打满算还不到半天时间,这老家伙是怎么知道的呢? “贾领导您这又是跟哪儿听来的小道消息呀?” “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我不知道什么架子床和万历柜。”陆飞坚定地说道。 “装,继续装!” “嗳嗳,陆大爷您要这样就没劲了哈!” “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陆大爷您再跟我装还有意义吗?” “我又不逼你捐出来,让我过过眼总成吧!”贾元说道。 “真没有,我给你看什么?” “没有?” “你丫少跟我扯淡成吗?” “人家张丽娟都把你告了,现在弄得满城风雨,连我师父都知道了,您还跟这装,有意思吗?”贾元说道。 “张丽娟把我告了?”陆飞意外的问道。 “没错!” “张丽娟向法院提交诉讼,说你诈骗她们家的祖产。” “可惜合同上白纸黑字条理分明,人家法院根本就不受理。” “后来那娘们儿又来我们文保总部告状,我们不受理,那娘们儿就在外面大哭大闹。” “我们报了警,这才把她弄走。” “陆大爷,我的爷!” “您刚来天都城几天儿啊?” “您就不能消停消停吗?” “您知道董建业说您什么吗?” “人家董老总说你丫就是瘟疫,到哪哪遭殃,看来这话一点儿都不假呀!”贾元说道。 听完这话,陆飞冷哼出声。 自己从东湖村离开到现在,只有不到三个小时。 这么短的时间,张丽娟去法院起诉,又去文保总部告状,甚至耍无赖施压,这样的点子,可不是张丽娟那败家娘们儿能想得到的。 不用说,背后给张丽娟出主意的那个人,必定是白心洁无疑了。 妈蛋的!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 白心洁这娘们儿不死心想祸害自己,既然这样,小爷就没必要跟你客气了。 陆飞呵呵一笑道。 “小爷行得正坐得直,跟张丽娟交易,白纸黑字儿清楚的很。” “让她随便折腾,小爷不怕。” “我说破烂飞,你小子真牛逼。” “那合同做的滴水不漏,违约金竟然高达一万倍,你丫可真够狠的嗨。”贾元说道。 “合同只是一种制约,只要她不毁约,违约金就是形同虚设,说白了,还是她太贪心了,这怨不得我。”陆飞说道。 “您这话就新鲜了。” “您才给了人家八十万,人家心里要是能痛快才怪了呢!” “八十万是她自己要的价钱,签字画押也是她自愿的,与我何干。” “这件事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儿,先挂了哈!” “别,等等嗨!” “还有啥事儿?”陆飞问道。 “东西在哪儿,我跟我三哥想过去看看。”贾元说道。 “不好意思,私人收藏,谢绝参观。”陆飞说道。 “破烂飞你丫这就过分了,我们只是看看,要不要那么小气呀?” “呵呵!” “老天都有句话叫做看在眼里拔不出来。” “我怕两位大领导闹眼病,还是算了吧!” “揍性!” “我跟你说破烂飞......嗳嗳!” “喂喂?” “操!” “这孙子又他妈挂了......” 挂掉贾元的电话,陆飞去琉璃厂新店转了一圈儿,还顺带着去西街文珍阁外面看了几眼。 傍晚回到四合院儿,还没进门儿,就听到客厅里一片欢声笑语。 咋呼的最欢的就是小奶狗,围绕的话题全都是谭星辰。 推门进去,小奶狗一把拉住陆飞笑着说道。 “亲哥,今天下午你不在,实在太可惜了。” “你是没看到,谭星辰那哥们儿对李姐那叫一个死心塌地。” “要不是李哥不同意,下午就要跟李哥认亲了呢!” 李云鹤翻着白眼儿说道。 “陆飞,你从哪儿认识的这么个奇葩,这货简直就是神经病,都要愁死我了。” 陆飞嘿嘿一笑道。 “其实谭星辰这人不错,对感情问题相当专一,我看他跟李姐就挺合适。” “你可拉倒吧!” “你这是坑人家谭星辰啊!” “就我老姐那脾气,谭星辰要是纠缠不放,我老姐早晚弄死他。”李云鹤说道。 “这个可不一定。” “事在人为,感情这东西都是上天注定的。” “说不定哪天李姐发现了谭星辰的专情,两人就好上了呢。” “对了,先不说谭星辰,我跟你们说个事儿。” “明天远哥跟我去一趟木兰围场,大概两天后回来。” “这两天,你们盯着琉璃厂的店面,争取在两天内完工。” “等陈老爷子寿诞结束,新店马上开业。”陆飞说道。 “亲哥,去木兰围场干嘛?” “那地方夏天还不错,冬天冷的要死,根本没啥可玩儿的。”小奶狗说道。 “不是玩儿,跟老薛过去办点事儿,你们把新店的事情料理好就成。” “那行,你放心去,新店儿事情就交给我们了。”小奶狗说道。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晨六点,陆飞起床出去晨练。 在公园溜了一圈儿,再次来到胡同口的炒肝店。 这家店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一对下岗夫妇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