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突然出现的男人,千泷的双眸危险的眯了起来。 ‘他就是博士。’ 这时几人的耳边传来了温迪的声音。 ‘…原来他就是博士吗?!’派蒙惊呼。 荧看向空,‘你能感觉到他的身上有库洛牌的气息吗?’ 空盯着那个男人看了许久,最后摇头 ‘没有,他的身上没有库洛牌的气息。’ “你怎么在这?”大贤者阿扎尔神色不明的看着走到他前面的男人。 博士多托雷轻笑一声,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若是不来又怎能看到堂堂的大贤者居然也会陷入这种窘迫无能的场面。” “无能到就要被这群假货以假乱真到给关起来的地步。” 博士的一番话令大贤者原本阴沉的面色顿时变得涨红无比。他恼怒的盯着这个曾经被驱逐出教令院的男人。 但他现在不能说什么,因为这个男人现在正参与着一场伟大的,前所未有的计划。 多托雷这时漫不经心的看向了对面的那几个人,“我很好奇,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会有这样的胆量。” 话音落下,多托雷右手轻抬,无形的气劲往前直冲而去。 凡是被气场扫过的佣兵守卫全部都被掀翻在了地上。 千泷大手一挥,龙游之气瞬时间凝聚在四周,下一秒强劲的气流没入了金黄色的雾状气息之中,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消失不见。 “嗯?”多托雷被这一幕弄的有些惊奇。虽然只是他的随手一击,但这个人居然能够如此轻松化解,好像有些不简单啊。 博士的嘴角缓缓勾起了一抹感兴趣的笑容,鼻息间轻哼一声,下一秒整个身体消失不见。 温迪神色一正,上前挡住了博士的进攻。 多托雷看着挡在他面前的男孩,有些饶有兴味的说道:“看来不简单的不止他一个,那就把你们全部抓起来吧。” 温迪微微一笑,“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我拖住他,你们去收时牌。’温迪一边化解博士的攻势一边在天籁传音中对着千泷她们说道。 ‘你小心!’千泷叮嘱了一句,正要转身走进电梯,可是身体却突然静止不动了起来。 不单单是她,整个教令院里的所有人包括温迪和多托雷,皆一动不动恍如石像一般。 场面可怖,安静的可怕。 黑暗中,一双枯黄的手轻轻的将沙漏翻转,随着沙漏中的沙子重新流过,世界也再次发生了变化。 …… 清晨的阳光照射在大巴扎附近租住的一间房屋之中。 除了还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派蒙以外,其余的人要么爬在桌子上,要么靠在墙边要么大咧咧的躺在床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厌倦。 “兄弟们,你们说该怎么办?”空撑着头开口。 一声兄弟,让魈有些惊讶的看向了这位金发旅行者。 荧同样看了一眼自家哥哥,很好,本来对他们似乎有那么一点敌意的哥哥现在都开始称兄道弟了,看来是真的被时牌折磨的不轻啊。 “那个博士,总让我有些在意。”盘腿坐在床上的千泷这时睁开了眼睛。 她看人的第一眼,向来就与他人不同。 千泷在意是并非是对方的实力,而是对方几近疯狂的性格,以及如同一团迷雾一般的人生。 并且,他在须弥,与教令院一起,似乎有着一场疯狂的计划。 梦牌落入他的手里,凶多吉少啊…… “倒也不用太过在意。”温迪开口轻声安抚着她,“今夜我们再去探一探吧。不过,要错开大贤者的返回时间。” 博士虽然实力很强,但因为时牌的缘故他肯定不会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或许会有所察觉,但只要在那个时间点没有过去,它应该就不会想起昨晚的事。 荧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咦?你们都已经起来了啊。”这时派蒙从床上坐了起来,因为刚醒她还有点迷糊呢。 “嗯,快点起来吧。”空朝她笑了笑。 派蒙听后赶紧爬起来激动的说道:“对哦,今天可是花神诞日,我们要快点去和迪娜泽黛汇合呢。”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面色微微一僵,最后皆无声的叹了口气。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这一次他们刻意去的很晚,直到深夜十一点钟才出发。 守卫的佣兵们虽然很疑惑大贤者今天晚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