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奥莉的,你和莱姆斯好好在宿舍里过二人世界吧。” “至于礼物,我们刚刚考虑了一下,觉得你可能会更喜欢双人签名照。” 西里斯在那头哼了声后便没了声音,显然已经被火上浇油的签名照气得够呛,又像是打算转头去找同样没有回家的莱姆斯来为自己讨个公道。 奥利维亚也含着笑、托着下巴沉吟着,海藻般卷曲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头,衬得她皮肤白皙透亮,红润的嘴唇更是诱人采撷。看到詹姆在看自己,她目光向下探去,微微摇了摇头。 这场聊天还是这样仓促结束了。 雪莉酒的度数不高,如果詹姆能够点到为止,他应该是不会醉的。 然而两人边吃边聊到最后都有些上头,吃完后转场到沙发上面对面坐着,莫名又让考尔比开了瓶红酒。 詹姆的情况不用多说,可重生后的奥利维亚也没考虑到这个时候的自己酒量其实并没有多好,几杯下肚两人都有些微醺。 “所以……在你之前的印象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的一边,盯着雪白的天花板,声音有些迷糊。 两人聊着聊着又回到了奥利维亚过去的那些记忆。 “大概是像太阳一样……怪晒的。” “我?” “嗯,不觉得这是个很棒的形容吗?别人都说你是个很聪明的人,我之前不这么觉得,遇事总是冲在第一个,好像会比别人更容易陷入困境。我还记得……大概是六年级吧,西里斯离家出走被你收留后的那个学期,母亲找来了学校,你挡在公共休息室门口……” 她转头,发丝挡住了他的视线,又被他一手捋在手里,她的唇贴近他的脸颊,差一点就能亲上了。 “我和雷吉那时因为你是西里斯的朋友所以会刻意远离你,那次我们俩就站在我们母亲的背后……要不是麦格教授及时赶到,那个钻心剜骨咒一定会打到你的身上。” “但你现在也会这么做。” 他艰难地从沙发上撑起脑袋,迷蒙的眼里一闪而过几分清醒,故意让她的唇贴上他的眼角,见她往后退了退,便又在那里躺下了。 “嗯,这说明……我现在是被阳光笼罩着的人。” 她笑得恣意灿烂,伸手揉了揉脑袋,然后看向墙上的挂钟,已经是凌晨了。考尔比已经收拾了桌上的残局,这会儿应该正在厨房,硕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她和詹姆的呼吸声。 “嗯……是我罩着的人。” 她的男友半合着眼睛凑过来,也不知道听没听清她的话,自言自语地回答了句,随手将她拉进怀里抱紧,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蹭了蹭。温暖的体温和雪莉酒未散的香气……他承认,自己好像的确是醉了。 “詹姆……”她轻声喊他的名字。 他看着面前漂亮得让人心悸的女孩,忍不住伸手去抚摩着她细腻的肌肤。 他低下头去亲她。 “好喜欢你。” 她感受湿润的唇落在额角,没有躲避,反而主动搂住他的脖颈。 宿醉的结果是两人迷迷糊糊在沙发上将就了一晚上,一直到中午才缓缓清醒。 看日出的计划自然只能改天了。 两人本计划在这个复活节假期四处走走,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出国去先前买下的那块橄榄园看看。然而学校里的某些人根本不给两人连休两周的机会,隔天凯勒和斯内普的信就被相继送到了詹姆的住处。 “鼻涕精和阿尔蒙德的信?他们俩怎么会知道你在我这?” 詹姆从信箱里取信回来,端详了几秒信封上的署名,随后将其整齐地码在奥利维亚面前的桌子上。 “大概是西里斯说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一有情绪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阿尔蒙德的信明显要比斯内普寄来的厚不少,她先拆了斯内普的,里面果然只有一张纸条…… “斯内普说,他原以为我们俩会留在学校,那样的话还能在假期里准备第四轮比赛的内容,现在只能抽时间通过壁炉聊一聊了……后天晚上?你有安排吗?” “可以。” “那我过会儿给他回信。” “我给他写吧。” 詹姆已经在面前摊开了笔纸,奥利维亚看着他提笔在信纸上落下的“致鼻涕精”,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罢了,他要是正经写下斯内普的全名才奇怪吧。 凯勒寄来的信封里塞了一折信纸和一张深色的羊皮纸,信纸上混杂着两种字迹,似乎是凯勒和奎恩围在一起写的信,内容就更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