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寻找说话的人,詹姆突然见状在她背后蹲了下来,结果尼法朵拉被自己身后多出的这么一张大脸吓了一跳,当即就有些憋不住眼泪,呜哇一声哭了起来。 “她怎么哭了?”詹姆手足无措地转头询问自己女朋友。 “我怎么知道,你吓到她了吧。” 奥利维亚也有些慌乱,反应过后,连忙伸手去拍小家伙的肩膀,试图缓解她的害怕,“好了好了,不要哭了,不许再哭了啊......” 但小尼法朵拉不仅没有停止哭泣的迹象,反而哭得更大声了。 奥利维亚只觉得自己的头被凄厉的哭声刺激得一个头两个大。 她讨厌小孩。 这可不是临时的想法。 克莱拉在一旁忍不住偷笑,能让奥利维亚那么手足无措的人可很难找到了。 “她怎么这么能哭啊……你小时候也这样?西里斯一般是嘲笑你还是和你一起哭?” 詹姆忍不住嘀咕。 蹲下后和他保持着同一海拔的奥利维亚抬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没有接话,但眼角却不禁抽搐了几下。 尼法朵拉的哭声好不容易收敛了些,哭完以后还在抹泪,看到一旁奥利维亚叉腰耍赖的模样,最终还是没有打断她和克莱拉讨论窗框上的如尼文字。 自诩将会是模范男友的詹姆不由得叹了口气,伸手将这位还在闹腾不停的自家女朋友的外甥女抱了起来。 “你们怎么在这!居然没有在看比赛!詹姆的那个马赫托科洛舞伴被突然爆炸的坩埚炸伤了半张脸……不过你们猜猜我在治疗师队伍里看到了谁?” 转角处突然出现的西里斯咋咋呼呼地嚷道,他的头发有些乱乱的,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莉莉和斯内普。西里斯在距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时便注意到了詹姆抱着的小女孩,吹了声口哨,一副看热闹的架式。 看来詹姆这家伙以后的家庭地位也就不过如此嘛。 但当他看清小女孩的脸,尤其是对方的头发由于情绪波动在他的眼前一连变了几个颜色后,顿时愣住了。 “Bloody hell……” “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这唐克斯丫头和莱姆斯之间有这么恐怖的年龄差呢?” “不行,我要叫莱姆斯过来看看。” ———— “妈妈……妈妈……” 回到礼堂,小尼法朵拉便挣脱了詹姆的怀抱,朝着完成工作后早早等在那里的安多米达和泰德深一脚浅一脚地跑去。她话还说不利索,让头发变色的把戏却已经十分熟练了。 “噢!我亲爱的!你跑哪里去了!” “妈妈……他们你看……黑头发……” “是的,亲爱的,你的舅舅们和阿姨都是黑头发。不过我们都喜欢你现在的造型,宝贝,薄荷绿色的头发看起来很酷。” 安多米达亲吻了小尼法朵拉的脸蛋,并让自己的丈夫把她抱到一边坐着。 詹姆、莱姆斯还有克莱拉主动包揽了带孩子的任务,好腾出空让布莱克家的四人聚在一起好好聊聊。自从安多米达和泰德·唐克斯私奔后,他们已经有太久没见了。 他们围在桌边,奥利维亚、西里斯、雷古勒斯坐在一侧,安多米达坐在另一侧。 说是聊天,大部分确实安多米达在说,姐弟三人坐在对面安静地听。 “我们听说奥莉和西里斯都参加了比赛,所以刚刚接到圣芒戈的派遣工作时,我们就答应要来。但是你们也知道,我和布莱克……所以就不冒险和你们父母碰面了。” “一切都还好吗?” “我过得很好,当生活被爱包裹的时候一切难关总会过去的。感谢梅林,目前我和泰德在工作方面也很顺利,布莱克家族的人还没有要让我们到失业的地步。” 奥利维亚和西里斯沉默了半晌,他们知道这些事将会发生在大战前站队的那段时间里。 “那太好了。” “是啊,最近情况不稳定,要是失业了可就糟糕了。我劝你们最近不要在外面乱跑,悄悄告诉你们,自从魁地奇世界杯后,圣芒戈就经常会收入一大批伤员,都是被黑魔法所伤。魔法部知道这些事,但一直瞒着那些报社。” “等比赛结束后,我把我们新家的地址写给你们吧,有空过来坐坐,就是别告诉其他人。尤其是——你们懂得。” “当然。”三人点头答应。 安多米达和泰德将会住在圣芒戈医务人员专门的宿舍区等待总决赛的开始,因此几人一同离开礼堂后便分成了两路。詹姆有些意犹未尽地和小尼法朵拉挥手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