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好像都没有怎么在意这一茬。 这么算算西弗勒斯·斯内普好像已经干了大大小小不少无语的事情了…… 先前西里斯离家出走的时候在他卧室的墙壁上贴满了摩托车和麻瓜大胸美女穿着比基尼的海报,并且对它们用了一些“小手段”。 这也导致后来无论沃尔布加和奥莱恩这对夫妇用了多少办法都没能把它们从原来的位置给撕下来。 结果当她慷慨地把自己家的财产送出去当凤凰社的根据地之后,某天竟然还收到了西弗勒斯写信来对她的身材进行的变相羞辱? 虽然那封信主要是针对西里斯的审美进行了一番批判,谈论她的内容不过是对于她长期骚扰的一句反击,但是现在想起来…… “我脑子里之前怕不都是芨芨草吧……” “什么是芨芨草?”西里斯满脸狐疑。 “一种麻瓜植物,”彼得替奥利维亚做了解释,他转头看向她,“不过用这个词比喻自己不太好吧?” “有时我还不如芨芨草。” 她收拾好东西便匆忙朝外走去,自然是去找西弗勒斯进行“老友交谈”的,既然现在两人已经毫无瓜葛,那么有些旧账也该翻出来清一清才对。 免得因为积压太多,突然发生决堤的情况。 剩下的四个男生围在桌边面面相觑。 “她今天怎么又不太正常?这星期的第几回了?”西里斯看着她逐渐消失在他视野中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然而其他三人似乎都不怎么关心他他所说的话,这不能怪他们——这句从西里斯嘴里冒出来的相同的话每天都要在他们耳边重复数十遍。 有时候他们还真的会有些怀疑,这两人究竟是不是亲姐弟,为什么身体里留着同样的血,各方面的差异能够那么大。 不过有一点他们是相同的: 这一点詹姆深有体会。 自从他与这对双胞胎姐弟第一天见面开始,每天似乎总会出现同一个话题:“我就站在你面前,你看我几分像从前。” 时间久了,这个话题也开始变成姐弟之间展现默契的一种方式。 只有两个当事人才知道,奥利维亚的改变是突然的,她也同时改变了西里斯和雷古勒斯。这一世他们会拥有一个强大到足够保护他们的姐姐……无论立场、无论对错。 一切似乎都在照着原来的轨迹发展。 一切似乎都不再循规蹈矩。 “我们要跟上去吗?”这是莱姆斯说的。 “奥莉应该能够处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的话,她应该也会表现出来的……话说,莱姆斯,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从刚才奥利维亚制止西里斯开始,詹姆就注意到莱姆斯的不对劲了。 莱姆斯虽然平时就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们这群人也从没从他的脸上看到过那样的表情……似乎整个人在那一刹那都被笼罩在噩梦之中。 他一直在找让莱姆斯变成这样的导火索,奥莉似乎知道些什么,立刻就反应过来是西里斯说的那些话导致的——会是哪句呢? 总之罪魁祸首西里斯和他的朋友们短时间内是不会明白他是如何精准地踩上雷点的了。 “我没事,放心吧。” 莱姆斯给了他们一个安心的微笑。 西里斯:“没事就好,有事记得说,我姐没准就是有事都闷着不说的下场。” 詹姆对比表示不信:“你姐经常把事情憋心里?我觉得她挺擅长表达的。” “她以前不怎么和我说话的……她更喜欢雷古勒斯一点,叫他都叫‘雷吉’,叫我有时候连个名字都没有,这点倒是没改。也不怎么喜欢交朋友,所以之前一碰到宴会就开始装病……” “其实在我们家,我姐表现出的血统最纯正——她的眼睛是黑色的,我和我弟都是灰色,于是我妈就天天对她说‘奥利维亚,你以后必须为了布莱克家族的纯正贡献出自己的力量’。” “当然,有些时候这种事情由不得我们。” “什么意思?” 彼得弱弱地提问,他和莱姆斯当然无法立刻理解这句话的深意。 可是詹姆能听懂。 “所以,之前在火车上你开玩笑说的那句……你们母亲篡改了她的记忆……” “不完全是在开玩笑,但是改了记忆不应该表现成她那样——我就被改过,这还是我姐后来告诉我的。” 詹姆:“为什么被改了?” “我要是还能回忆起原因来那就不叫被篡改记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