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褚归蕖一脸疑惑:“什么五娘,我不是二娘吗?” “韩夫人没同你说吗?此次出游,名义上是我受她所托带褚家五娘子出门游玩。” “我们家还有五娘子?”难道是原著没提到的庶女之类吗? “唔,算起来五娘是你我的小辈,她祖父是义父在原来家里的长兄。” “五娘现在在长安吗?”褚归蕖记得褚太尉长兄那一支定居梁州,并非京城人士。 褚归荀点头:“她父母托韩夫人给她在长安找个人家,如今五娘一个人寄住在太尉府。” “哦,我懂了。那我等下是不是该叫你叔父?” “不错,五娘乖。”褚归荀满意地摸了把并不存在的胡须。 原来掉辈分的人是我。褚归蕖好笑地想。 太尉府离皇宫很近,离西市倒有一段距离。褚归蕖在马车上坐得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她的脸。 她一巴掌拍下去。 头顶响起威严的声音:“五娘,不可胡闹。” 她猛地惊醒,一下抬头,正好对上褚归荀的目光。 那目光里带着促狭的笑意。 褚归荀道:“五娘,你可算醒了。” 褚归蕖还在犯迷糊:“刚刚是谁在说话?” 褚归荀并不回答,只是催促她下车。 一下车,褚归蕖便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街头巷尾都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无穷的花灯似乎一直随街道延伸到天际。华灯下,游人络绎不绝,上至满头白发的老翁老妪,下至总角垂髫的孩童,无数的长安居民正在享受难得的盛宴。 褚归荀拉住她的手:“跟紧我,不要走散了。” 褚归蕖也紧紧抓住他的手:“我知道的,叔父。” 褚归荀一时不知道作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