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啊。”
杨县令嘿嘿笑:“会的会的。”
李承乾:“?”
杨县令搓搓手:“就是那……我听说您答应万年县的徐县令,以随时让阿牧帮他抓拍花子,咱们长安县和万年县都是长安的郭县,长安县和您缘在先,您不能偏心啊!”
众人:“……”
李承乾认真点头:“我不偏心哒,都是为了孩子,你如需要就来王府找我。”
众人:“……”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唉!”杨县令兴高采烈应了,亲自送李承乾上马车,见李承道也跟着上去,他小心提醒,“郡王,您的车在那边。”
李承道面不改色:“我和堂弟一起坐。”
杨县令:“……?”
李承乾等人也:“……?”
不是说不,就是李承道一直以来的表现吧……就是典型的贵族郎君,温和但疏离,自一人坐一辆马车,和李承乾也并不多亲近,突然来这么一挺叫人惊讶的。
最后李承道还是上了李承乾的马车,搞得杜构等人点拘谨,主要李承道位高,和他们又不熟。
李承道也无意和他们说话的样子,一上车就始看书。
李承乾托着下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发现李承道的目光就没从书上离过,不啧啧称奇:“二哥,你一向这么用功吗?”
李承道迟疑了下,合上书放一边:“这不算什么用功,路上无趣,看看书打发时间。”
“怎么会无趣?路上玩啊。”李承乾不理解,“外面的雪看,树上还挂着冰凌,说不还能看野兔,让侍卫去打回来,我们就能吃兔肉了;路过的人也意思,我跟他们打招呼,他们还会跟我说话呢;还以和朋友聊天,多事情以做!”
李承道摇摇头:“这些我都不喜欢。”
“叭,如你喜欢读书,那当然也以。”
李承乾挠挠头,他自也算喜欢学习,但偶尔也会想要偷懒,远没李承道这么用功。
他对李承道竖起大拇指,真是太厉害了!
李承道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他抿唇问:“堂弟,你平时都读什么书?”
“我平时就上课啊。《千字文》《百家姓》《蒙要训》,还《说文解字》这些,我最近还始学《大学》和《论语》了。”
李承道犹豫片刻,小声道:“那你刚才解决饥暴动的法子,是在书上学的吗?”
这倒不是,是他灵机一动想来的。但如没之前读书的积累,他恐怕也想不这样的主意,说是从书上学来的也不算错。
于是李承乾点头:“算是吧。”
李承道舒了一口气,对李承乾笑了笑:“多谢堂弟。”
说完就又始看书,只是换了一本《大学》,这本书李承道早就学通了,不过他现在觉得自学得还是不够精深,所以才想不李承乾那样的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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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和杜荷等人面面相觑片刻,都不是明白李承道在想什么。李承乾道:“能二哥只是读书读累了,想休息一下吧。哎呀别管了,我们来说下作业吧。”
经过这三天的施粥和施药,几人都了自的见解,讨论得热火朝天,讨论着讨论着,几人声音就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吵了起来。
李承乾气呼呼道:“我不要跟你们一起写了,我们各写各的!”
“各写各的就各写各的!”杜荷冲他伸手,“那你把我的笔记给我。”
“这是我的笔记本、我写的笔记,为什么要给你?”
杜荷叉腰:“是我想的问题!”
李承乾冷哼一声:“那也是我整理记录的,你要是想要,自新抄一遍!”
“抄就抄,你给我笔记本,我现在就抄!”
孙思邈:“……”
他问陆德明:“陆兄不管管他们吗?”
陆德明嘴角微微一抽,孙思邈顶着这么年轻一张脸叫他陆兄,真是叫人难以接受。更令人难以接受的是,他真的和孙思邈龄,只比他大六七岁,看起来却像是两辈人。
陆德明维持着老神在在的姿态,淡然道:“不用管,他们吵不起来。”
孙思邈略略颔首,便也不管了。
而杜荷掏自的笔记本和铅笔,趴在马车窄小的桌子上哼哧哼哧抄写笔记,还偷偷抄了几不属于他的问题,偷瞥李承乾一眼,见他没发现,就得意捂嘴偷笑。
他问苏琛:“苏琛,你要不要抄?”
苏琛鄙视看他一眼:“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