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编辑讪讪一笑：“无完……我是说郎君还小，刚开始练字都这样。郎君已经算不错了，比我家那两个臭小子强多了。”
李承乾眼睛一亮，抿着小嘴一笑，期待地向欧阳询。
欧阳询：“……”
压给到了欧阳询。其他编辑默默低头，不是他们不帮上司，主要是有心无。
欧阳询谨慎地措辞：“郎君不要着急，以你的年纪，先多写多练即可。”就不要追求别的了。
李承乾乖巧地头。
苏琛这时候说：“承乾墨笔字写得不错，他平时用墨笔比较多。”
咦？编辑们好奇了。
他们前十年都是用毛笔的，但做了编辑后为了外出取材方便，身上都常备线装小册子墨笔，这还是从参加御书房小会的大臣们那里得到的灵呢。
立刻就有掏出了小册子墨笔，李承乾趴在桌子上写了行字，欧阳询的眉毛这才舒展开：“不错不错。”
虽然没什么风骨，但笔迹清晰结构规整，不能说难了。
他笑呵呵道：“来郎君是年纪小腕不足，加上练习不多的缘故，日后勤加练习即可。”
这次却是发真心。
欧阳询又就着铅笔字指了李承乾句，就轮到杜荷了。
虽然刚刚差在李承乾那里翻车，但欧阳询对杜荷还是比较好的。毕竟他年纪比李承乾大，苏琛差不多。
刚才苏琛的字就很好，杜荷的兄长杜构也不错，杜荷应该也差不到哪。
见杜荷紧张，欧阳询还笑着对他了头以示鼓励。
杜荷深吸一口，提笔写下个字。
欧阳询刚恢复的笑容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