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见了,只留下冷梅芬芳,若有若无…… ———————————————————— 因为我突发意外,当天晚上的第二场大会就没有参加,而等我站在英雄大会使者跟前时,已经是第三日了。 我在入口处等司徒湛,可是直到里面的人都战上了也不见他的人影。 他一向守时守信,这是怎么了?难道以为我还在卧床不起? 我捺住焦躁,奔向他的府邸。 一派冰雕玉砌,倒比个门外还要寒凉几分。 也难怪,他功法属火,休憩时若不拿这冰物镇着怕是要自爆,而平日里运功调息,体温也较正常人高上许多,所以即便是寒冷的冬日,他也只罩一袭单袍,而我,只在院里站了一会,就连打了三个喷嚏,身子也一个劲哆嗦。 “司徒湛……” 我第一次到他家,不想贸然乱走,打算把他喊出来便好。结果一张嘴,眼前便腾起一团白雾,感觉把声音都冻住了。 “司——徒——湛——”我扯开脖子。 嘿,这冰天雪地的,都冻出真空的效果了是不? “司——徒……” “吱扭……” 门在弥漫我眼前的雾气中开了,却不见人影,我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 “司……” 司徒湛正披着春衫,一腿放平一腿支起歪在窗边喝酒。姿势是足够豪迈,连酒洒在胸口浸湿了衫子都浑然不觉。脸上倒无半分酒气,仿佛越喝越清醒了。 “司徒……大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我压住怒气,努力和颜悦色。 “不就是英雄大会么?” 看来你也没有卖关子的意思,可为什么是“不就是”? “你不打算参加了么?”我耐着性子。 “不参加了!”他眼望窗外,又灌了口酒。 我的火噌的就上来了:“说参加的是你,爽约的还是你,你是想怎样?出尔反尔么?” 我一向敬重他,可是此前的漫长等待以及前两日受的气……不能不说与他无关,让我实在忍不住了。 我承受了这么多,你居然还放我鸽子,你是故意的么? “你骂得对,我该骂!” 他毫不反驳,反扔掉手里的酒壶,又抓起一只。 我一看……嚯,好家伙,这窗台排一溜呢,这是打算今天一醉方休还是直接醉死在这? 我见他又要灌酒,忍不住直接上手抢酒壶。 他力大惊人,我也爆发了小宇宙,于是我俩就僵持在那。 过了一会,他低声道:“苏苏,松手。” 我索性将酒壶抓得更紧。 说实话,我已经没力气了,但我必须死扛到底。 “松手,”他语气低缓了些:“我怕我一松手,你就会撞到墙上去。你放心,我不……我不喝了。” 我确认了下他的神色,待得到肯定,方缓缓松开手。 他收回手臂,刚要举起酒壶开倒,我一瞪眼,他又放下,良久,叹了口气:“我对不住你。” 我已经猜到是什么原因了,只是他亲口说出来,我倒有的放矢了。 “的确,你买了只苹果,啃了一口,忽又说不买了,要店家怎么办?” 他笑了,拿酒壶一砸窗台:“你说得对!” “这件事,你是欠考虑……” “不,我考虑到了。”他睇向我,认真的:“我考虑到了,只是我心存侥幸,只是我想跟你……” 他忽然说不下去,又调转目光:“我对不起你!” “既然已经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现在就是你不去参赛,发生的一切就可收回了?还是说,你不再参赛,她们就不再骂我了?就会对我和颜悦色甚至跟我道歉?你难道不认为这是某些人在变着法的逼迫你我退赛这样她就能独占鳌头统领风骚了么?” 司徒湛从窗台上跳将下来拎起魔恸佛悲往外便走:“走,去参赛!” 我简直是又气又笑,只强忍着跟在后面。 走出门,他突的站住。 怎么,又变卦了? 他站在那,望着四方雪白,轻轻叹了句:“我跟沫沫合离了。” 我一惊。 什么时候的事?怪不得丁沫发疯,这么一来,还不得更疯狂? “很久以前的事,久在你还没有来九幽,我们就合离了,只不过一直没对外宣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