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她哭得惨烈,白歆芮震撼许久,终于没有勇气去扶她。 她不明白,自己从来没有过孤立她的想法,也从来不觉得自己选择崔思袅而非她是什么特别大不了的事情。为什么她那么在意?为什么她能记这么久。 但她没有反驳。 她深知,对于现在的她,一切的解释都是狡辩,所有的同情都是怜悯。她没工夫教导她如何大方地处理一段感情,她不是心灵导师,没有义务支教。 莫名其妙背负的罪名她这些年背得多了。池旭传曾经说过,网友是有眼睛的,偶尔的尬黑可以虐粉固粉。但她不是在想这些,她只觉得疲惫,绵长的疲惫。 她半蹲,认认真真地对着她的脸,静了几秒,声音从高处飘落: “生日快乐。” —— 金松松在别墅里睡得正香,手机一连串消息把她炸醒,心情不是很好。 她艰难地抓起手机随便扫了一眼。 六个未接电话,来自石砚沉。 阿弥陀佛,等下再说。 她得先控制一下血压。需要点开别的东西缓冲一下。 石韵潇的对话框显示未读。 她点进去,眼前一黑。